蕭翎傲視群雄,阮家眾人默不敢言。
阮無力敗在蕭翎手里,他手下的那些武者更不敢說話了。
黎天明卻突然叫道:“蕭翎,你簡直無法無天,竟敢對阮家主動手,阮家上下不會饒過你,我黎家也不會放過你!”
“你們黎家?”蕭翎輕笑了一聲,“我又何曾放在眼里!”
黎天明背后的一個隨從怒道:“小子,你太狂了吧?真當我們黎家沒人了嗎?我告訴你,黎家秘密培養了一支武裝部隊,隨時可以要你的命!”
“閉嘴!”黎天明瞪了那個隨從一眼。
蕭翎微微皺眉,武裝部隊?
剛才束山一戰,他檢查過那些殺手的后頸,沒有生靈鬼契,估計是月怒一次性控制不了那么多人。
不動聲色,蕭翎扭頭對阮無力說:“不管你信不信我,我跟你女兒沒什么,我在束山還救了他。我想,你們阮家應該查查,昨晚刺殺阮小姐是什么人,而不是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說完,蕭翎揚長而去,他不想多說什么,阮無力能聽得進去就聽,聽不進去也就罷了。
打了輛車,指揮司機朝著哪個方向開車。
坐禪的時候,他似乎已經領悟了佛覺,佛覺分為幾種,其中一種叫做獨覺,按照佛經的解釋,出于無佛之世,觀外緣而無師自悟者為獨覺。
外緣是指與外界產生關系的各種因素,并且這因素能對身心造成影響,這些影響可以理解為是外界提供給他的磁場。
跟蕭翎之前領悟的心算是一個意思,只是不需要分析,而是僅憑著一種直覺,外緣越深,直覺越準,月怒被他以子母詛續兩次重創,這外緣自然就很深了,所以現在蕭翎能夠感覺的到她的大概位置。
經過一條大街,看到一家酒店外面停了不少警車,蕭翎就讓司機停車,付錢下車。
酒店鬧哄哄的,蕭翎擠進人群,看到其中一個房間門口站滿了警察,拉起了警戒線,往外轟人。
蕭翎看到范氏秋芳就在房間之中,蕭翎急忙跟她揮手:“范小姐,是我!”
范氏秋芳看到蕭翎,對警察說:“讓他進來。”
警察抬起了警戒線,然后拿了一雙鞋套給他,估計是怕破壞了現場的痕跡。
走了進去,地上躺著一具尸體,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五官端正,身材也保持的很好,穿著類似戲服的服飾,但這是安南一些神婆的裝束。
一張桌上擺著三盞尸油燈,現在已經熄滅了。
這人自然就是月怒。
房間血跡很多,月怒躺下的地方最多,血就像一個小湖泊似的,從她身下朝著四面蔓延,血還沒干,死亡時間應該就在不久之前。
可他通過子母詛續重創了她,他是有控制的,只是想要廢了她的道行而已,絕不可能讓她斃命。
因為還有很多事情沒問清楚,他不會讓她死。
“蕭先生,昨晚你跟我師姐斗過法?”
蕭翎也不隱瞞,點了點頭:“可我沒讓她死。”
“她不是你殺的。”
“有人殺人滅口?”蕭翎盯著范氏秋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