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翎分出一半的精神力在金鐘罩上,他現在是分心作戰,但他自己不在金鐘罩內,如果貿然移動金鐘罩,阮綿綿和范氏秋芳的武道修為都很弱,會被旋轉的金鐘罩給卷進去的。
就像一輛飛機,她們不會開,那也無濟于事,必須需要一個機長。
黑木托招呼著那些提著糞桶的暴徒,叫道:“快點,潑過去!”
蕭翎手中的三棱刺射出去,直接洞穿一個暴徒的咽喉,那暴徒雙手提著糞桶,倒了一地。
接著他掠身飛過去,沖入金鐘之中,抓住二女,金鐘開始旋轉著移動,糞水嘩嘩的潑了過來,卻都潑了個空。
黎天明大叫:“蕭翎,放了綿綿,你這個無恥之徒,破壞我未婚妻的清譽,我今天要不殺你,我就不是黎天明!阮奶奶,讓你的人一起上,這小子武功很高,不一起上恐怕拿不住他。”
阮無力有些緊張,對阮老太太說:“綿綿還在他手里呢。”
“奶奶,你別聽黎天明胡說,我跟蕭先生根本什么都沒發生!”阮綿綿著急的解釋。
不說黎家,就連阮家都不會相信這話,因為他們的不雅照都曝光了,雖然從照片上看,沒到那一步,但阮綿綿都脫光了,還跟蕭翎抱在一起,接下來他們要做什么,想也能想得到。
這一點阮家就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阮老太太怒道:“不要臉的東西,你還為他開脫!難得天明知道你是被這狗東西蒙騙的,不怪罪你,你還不知悔改!”
阮綿綿著急搖頭,但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范氏秋芳道:“老太太,黎天明包藏禍心,你別相信他,所有一切都是他做的。是他派人刺殺阮小姐的,而且他給蕭先生和阮小姐下藥……”
話沒說完,黎天明就開始反駁了:“范氏秋芳,你別血口噴人,綿綿是我未婚妻,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試問哪個男人會把自己的女人推到另外一個男人懷里?這不僅關乎阮家的名聲,也關乎我們黎家的名聲。”
“因為你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從一開始你就不喜歡阮小姐,你要破壞這次的聯姻,但黎家的長輩不會答應,你不敢忤逆黎家長輩,怕會影響未來的繼承權,所以偷偷的動黑手。”
“呵呵,范氏秋芳,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不去寫小說真是可惜了。這些都是你的臆測,你一點證據都沒有。反而是你,你有明顯的動機策劃這次的事件。之前我跟你們范家聯姻,最后不了了之,跟你分手,你心里一定很不服氣吧?也很不甘心對不對?”黎天明仿佛有著一種莫名的優越感,輕笑了一聲。
繼續說道:“現在黎家要跟阮家聯姻,你們范家不僅感覺受到侮辱,而且還有一種危機感,勢必要破壞這一段聯姻。相比之下,你是背后主謀的可能性似乎更大一些吧?”
這一番解釋,阮家都很信服,畢竟黎天明確實沒有理由對阮綿綿下手,這跟黎天明平常對阮綿綿的態度很不相同。
而范氏秋芳的動機就很明顯了。
“好個范家,竟然打了這樣的野心,好,等我抓了你們兩個,再去找范家興師問罪!”阮老太太手中的拐杖用力頓了一下,又招呼身邊的人,“都給我上!殺蕭翎,抓范氏秋芳!”
更多的武者沖了過來,蕭翎旋轉著金鐘撞了過去。
砰砰,砰砰!
武者被撞飛了出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