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喜多二水帶來的四百多名忍者,無一生還,蘇家大院是堆成山,蕭翎的誅仙劍猶自滴著鮮血。
劉錦衣興奮的道:“郭會長,這次得助于蕭先生,咱們全殲宇喜多氏的忍者,這要上報總協,可是大功一件啊!”
郭老虎朗聲一笑:“功不功勞的,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殺的痛快!”
“哈哈,正是正是。”劉錦衣從未像今日這么痛快。
武協同仁也很解氣,要知南都屢次受到外境武者的侵犯,都是輸多勝少,以前也只有蕭翎在的時候,他們才能大獲全勝。
蕭翎簡直就是南都武協的福音。
蘇家眾人漸漸的緩過氣來,但看到這種場面,他們生理也受不了,有幾個人當場就吐了。
過了一會兒,蘇晉才走過來,拱手道:“蕭先生,還有諸位武協的兄弟,這次多虧了你們,蘇家才能幸免于難。”
“他們這次是沖著丁丑酒方而來的?”
蘇晉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為了酒方,他們簡直喪心病狂!”
丁丑酒方的消息傳說,各界都在蠢蠢欲動,只是有些人勢力比較弱,雖然動心,卻也沒有能力動手,但勢力比較強的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會付出行動。
“這次他們不成功,我怕還會有下一次。”蘇晉憂心忡忡,“蕭先生,我看我手里的兩張酒方,還是送給你保管吧。”
“酒方你留著。”
蘇家的兩張酒方,蕭翎已經看過,丁丑酒方的內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酒方用紙的纖維紋理,這些紋理仿佛就是一張地圖。
蕭翎已然全部記在心中,要不要酒方,都沒什么關系。
“蕭先生,借一步說話。”
蘇晉請了蕭翎,走到一邊的廊檐底下,低聲道:“其實這段時間,我也派人一直尋找其他酒方的下落,其中有一張酒方在一個叫左長鯨的人手里。”
“你知道左長鯨在什么地方?”
“不久之前,我出差去了老鷹國,在一個酒會上,遇到一個姓左的華僑。聽說我是夏國來的,跟我相聊甚歡,接著我還去拜訪了他的父親,也就是左長鯨。左長鯨現在定居在舊銀山,年事已高,畢竟一百多歲了,身體不是很好,長年在醫院治療。聽說我是蘇家的后人,左長鯨主動跟我表明了他的身份。”
“左家的那張酒方,現在在你手里?”
蘇晉搖了搖頭:“沒有,老爺子當年受命保護酒方,怎么可能隨隨便便交給別人?我準備跟他買,被他給拒絕了,畢竟左家也不缺錢。”
丁丑酒方一共八張,現在蕭翎知道了五張,剩下三張他沒看過。
一張是酒神賀井眠收藏的松醪春酒方,當時賀井眠為了保護酒方,把酒方吞下去了,但還是被藤原南家的人開膛破肚,取走酒方。
一張是在焦五斗手里,蕭翎好不容易找到焦五斗,但焦五斗卻被一場大火燒死,酒方下落不明。
最后一張則是蘇晉剛才說的,是在左長鯨手里,賀井眠留下的日記,確實有這個人,想不到卻搬到老鷹國去了。
蘇家大院現在一塌糊涂,剩下的事,跟蕭翎無關,他帶著柳夢熙和王休蓬離開,郭老虎他們留下處理現場。
……
車里,柳夢熙擔憂的看著蕭翎,他的額頭確實有一朵黑色的蓮花在開放。
“阿翎,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