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邊有一座藏嬌閣,據說宇喜多厄帝經常在里面過夜。”
蕭翎抬眼望去,那座閣樓已經著火了,隨手把焦五斗交給金老二,自己飛身奔赴過去。
突然之間,閣樓之中一道身影躥出火海,正是宇喜多厄帝,他懷里抱著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那和服很眼里,絢麗多彩,而那個女人早已死去四百多年了。
“豪姬,豪姬……”宇喜多厄帝撫著豪姬被燒焦的頭發,似乎心疼的不行,“沒事沒事,只是燒了一些頭發,我會找最好的發型師,再給你做新的發型。”
他說是扶桑話,蕭翎聽不明白,但見他對一具女尸癡迷成這個樣子,也只有搖頭而已。
堂堂宇喜多氏的當主,一代武道宗師,心理竟然如此變態,也不知道是不是曾經修煉出了岔子,走火入魔,導致精神不正常了。
“宇喜多厄帝,把松醪春酒方交出來。”
“你是為了酒方而來?”宇喜多厄帝抬頭看了蕭翎一眼,用不正宗的夏國話問道。
“不錯。”
“你為了一張酒方,你就放火燒我豪姬?”宇喜多厄帝出離憤怒,“她還有六天就能復活了,萬一她醒來之后,發現她的頭發被燒了,她該多難過啊。”
這話倒讓蕭翎不知怎么回答了,這泥煤宇喜多家的武士都快死絕了,他一點都不關心,竟然關心一具女尸的頭發。
“來啊,人呢,都死到哪兒去了?”宇喜多厄帝暴怒的吼道。
但此刻沒人搭理他。
他緩了口氣,英雄落寞似的嘆息:“樹倒猢猻散,宇喜多氏從我而亡!”
“酒神賀井眠是你殺的吧?”
“酒神?哦,想起來了,他有一張酒方,是我派人去拿的。”
“你數次進犯夏國,今日你也該付出代價了。”
宇喜多厄帝輕笑道:“我知道你修為很高,我打未必打得過你,但要逃,呵呵,你也未必拿得住我。”
說罷,他突然縱身掠去,輕功之快,就連羽門中人只怕也要望塵莫及。
蕭翎迅速催動神行術,緊緊跟在其后,片刻之間,出了宇喜多家的大院,黑夜之中,宇喜多厄帝兔起鶻落,一道黑點似的身影,起起伏伏。
突然,他縱身上了一座商店大樓的天臺,蕭翎自然不甘落后,隨即也來到了天臺。
“你輕功確實不錯,但你手里抱著一具尸體,負重而行,終究讓你落了下乘。”蕭翎緩緩而道。
宇喜多厄帝氣息有些不均勻了,而蕭翎依舊一副平靜的樣子,這讓心頭無比震驚:“夏國竟有如此輕功,是我小瞧了,是我小瞧了,不應該,不應該啊。”
他搖頭嘆了口氣,突然身形如電,一掌劈向了蕭翎。
蕭翎一劍揮出,紅光撞向他的掌力,天臺之上頓時炸開,地面塌陷,二人就從天臺跌到商場的樓層。
商場眾人嚇了一跳,以為是地震,畢竟扶桑多發地震,大伙兒也都井然有序的準備逃離。
誅仙劍運起無數的紅光,猶如一張大網,朝著宇喜多厄帝罩落,宇喜多厄帝抱著豪姬,腳下噔噔噔噔,眨眼之間的時間,身形掠開了十幾米。
蕭翎一劍疾刺過去。
這一劍不是沖著宇喜多厄帝去的,而是沖著豪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