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鶴微微搖頭,“不知,應該是那個新入戰場的蒙古國師,臉上帶著面具看不清面容。”
但高鶴心里卻隱約有些些猜測,他已經派人去京城查探了。
蒙古國師?
姜瑗眉頭微皺,正欲說些什么的時候,便見暗一又帶著大夫回來了。
在高鶴的示意下,那大夫只好重新給高鶴涂上金瘡藥,“過了好一陣他才又說,你看吧,金瘡藥其實根本就沒……”有用的!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高鶴那原本還在淌血的傷口逐漸的止血了!
大夫眼睛都瞪大了,“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之前試了那么多次都沒有任何用啊,怎么現在突然就有用了?
大夫的眼神逐漸的在高鶴、姜瑗和地下那盆血水只見來回的凝望著,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理智,眼神灼熱的看向了姜瑗,“你是怎么做到的?”
這不可能啊,他們什么藥材都試過了,就連以毒攻毒這種法子都試過了,但還是沒有任何作用,這位姑娘一來,逼得督公吐了口血就成了。
這也未免太厲害了!
姜瑗微微笑了下,“此乃我族中秘傳,不便告知。暗一,將木盆帶出去燒了。切記,任何人都不得觸碰到,否則便得帶到我這兒來了。”
“是。”暗一應著,小心翼翼的將木盆給端了出去,然后一把火給燒了個精光,他心里暗喜不已,總算是不用再擔心督公要死的事了。
只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他在燒毀的時候,好似隱約間聽到了幾聲尖銳的鳴叫,這令暗一心里有些發毛。
大夫一臉痛心的跟著他,好似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過一樣,只是大夫的眼神再是譴責,也對暗一無用。
大夫一直跟著暗一轉悠,兩人又進到了高鶴的營帳。
高鶴眸子微沉下去,“大夫,軍醫營忙得過來嗎?”
大夫緊呡起唇,“督公,我看這位姑娘的醫術也很是高超,不妨隨我一同去軍醫營?”
高鶴面色不改的望著他,眼神逐漸的冷厲下去。
大夫一看就知道這事兒沒戲了,便很是不舍的,一步三回頭的往外走,他一直離開了營帳都沒等到那姑娘看他一眼。
大夫心下一嘆,可惜了。
姜瑗這會兒還在翻著包裹,從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盒子里找到其中長條形的盒子,順手遞給了暗一,“這里面裝的是一株兩百年的人參,你去問問那個大夫,看怎么給高鶴補身體比較好。”
百年人參就已經很少見了,更別提兩百年的,這還是姜瑗上回去苗疆的時候,苗王為了留下她這個圣女特意拿出來的一些賄賂品。
要不是見高鶴這模樣太慘了,姜瑗也舍不得將它拿出來。
暗一接過木盒,緊緊的抱著就往外跑去,高鶴就想留下人都來不及,只能望著姜瑗,很是輕微的嘆了聲,“倒是又欠了你了。”
姜瑗輕笑著,“你我之間何須這般客套的用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