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瑗對高鶴的一切反應沒怎么察覺到,她順著高鶴身上的傷痕一路往下,指尖逐漸的溫熱起來,這令高鶴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眼見著自己身上的衣裳都快被姜瑗被扒開了,高鶴著實是忍不住了,他一手將衣裳合攏起來,一手將姜瑗推開了些,面色帶著隱忍和無奈,“瑗兒,我自己來吧。”
姜瑗上下打量著高鶴,突然呡唇一笑,卻是將藥膏給藏了起來,“那可不成,我廢了好大功夫才弄出來的,得我親自來才成。”
高鶴薄唇微動了片刻,卻只能搖了搖頭,將自己的衣裳拉攏來,“瑗兒,天色晚了,你該回去休息了。”
再這樣下去,他看保不準還會發生什么。
他雖是此前入宮時被凈了身,可本性上還是個男人,有些事也并非是不能做的,瑗兒這些天膽子愈發大了,當真以為他什么感覺都沒有,的確很是折磨他啊!
姜瑗笑了兩聲,“我就幫你擦擦藥,你后背上的傷自己又擦不到,難不成你還想讓旁人看了去?”
她其實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也就是高鶴腦子里想太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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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鶴微微搖頭,“不必了。”
姜瑗卻坐在他身側的榻上,悠閑自在得晃了晃手,“那可不成,我瞧著心里就是不痛快。日后你我成了婚,你不會還不讓我瞧吧?”
她這話說得膽大極了,逗弄得高鶴面色一紅,“歪理,我這府上都是男子。”
他又不會讓那些婢女來伺候他,也不知姜瑗從哪兒去聽來了這些污言穢語的,學來了同他說起,當真是令他有些招架不住。
姜瑗微微搖頭,笑瞇瞇的朝高鶴一挑眉,端著一側的茶盞慢悠悠的品了起來,那架勢看得高鶴心頭是又好氣又好笑的。
隨后高鶴微微揮手,“你們出去。”
此話一出,便見那房梁上兩個黑衣男子好似逃命似的往外跑去,一溜煙兒就消失不見了,那房門還順手被他們給關了起來。
姜瑗是早早察覺到房梁上有人的,見狀偷偷笑了兩聲,“你怕不是被你這兩個下屬給看了笑話。”
“真當每個人都是你嗎?”高鶴沒好氣的應著,他這些下屬哪個敢像姜瑗這樣,日日都在這兒撩撥他啊。
還看笑話,瞧著是連多聽一句話的膽子都沒有。
高鶴輕聲嘆著,“只此一次。”
姜瑗要是真的多來兩次,他可不一定能再把控住自己了。
說著,高鶴便背過身去,半褪下外裳,那原本光潔的背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傷,除了戰場上的那些新傷外,還有不少老的傷疤。
姜瑗的手指輕輕的觸碰著,她從高鶴的肩頭探出頭去瞧著高鶴的面容,卻見他面色極為的淡然。
“怎么了,覺得不好看?”高鶴微微偏頭問著。
姜瑗輕哼了聲,“是啊,丑死了,也就只有我才愿意伺候你。”
她抱怨著,卻逗得高鶴低低的笑出聲來。
姜瑗動作很是輕微的幫高鶴涂著要藥,一邊卻又問道:“怎么會有鞭傷?”
刀劍這些傷痕她勉強還能理解,這一條條的鞭傷又是怎么回事?
高鶴目光微凝,很是平淡的應她,“很早之前的事了,皇上險些被刺殺成功,算我護主不力吧。”
那鞭子還是東廠用來刑訊的工具。
不過現在高鶴想起來,覺得倒不過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