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柯面無表情:“我來時他已經趴在地上了,看到臉的時候已經就是這副模樣。”
“怎么可能?!那你手里的警棍是干什么的?”
“我需要跟你解釋?”
痘坑小弟委屈喊道:“雖然我沒看清是什么人打的我,但塑料袋被打開的時候我看見的只有她!”
溫柯冷眼睇了過去,痘坑小弟迅速慫的閉上嘴不敢再坑聲。
“哦?”溫柯淡淡道:“我一不是被你們跟拍的對象,二是公職人員不可能出手傷人,沒有動手的道理。大概是做你們這行的,得罪的人太多,隨時隨地會被人揍,巧合被我碰上了。”
“可是警官同志,我們真的沒有亂拍什么……”
“廢話少說,證據都在。”溫柯指了指地上的相機:“走,跟我回派出所做個筆錄。”
“……”
“…………”
-
晚上,溫柯照約定時間來家里吃飯,綿綿因為經常看見溫柯阿姨的照片,即便已經分開了兩年,兩年前她又很小,記憶很模糊,但也終于是認得出溫柯阿姨,小丫頭在房間里抱著阿姨帶來的小禮物蹦蹦跳跳。
飯后,綿綿被琴姨帶去刷牙,時蘇說:“我回來后檢查過那個數據卡,他們沒拍到什么實質內容,但的確大多數場景都是之前的幼兒園附近,這種人對某些敏感事件的嗅覺很敏銳,估計他們是憑空猜測出了什么,才會這樣想方設法的要在幼兒園的這個角度著手調查,你問出其他的什么了嗎?”
“這兩人名下的賬戶里,分別有兩個不同的人給打過錢,一個來自時云音的私人賬戶,一個來自警方沒權限私自查看的貴賓賬戶,但來源與四海娛樂有關。”
溫柯說話的同時,轉眼看向時蘇:“以他們的口供筆錄來看,是時云音在想方設法調查你,而另一個人又出錢讓他們不要跟你跟的太緊,你能猜得出來那個人是誰?”
時蘇沉吟片刻,沒答腔。
但以溫柯對她的了解,時蘇該是已經在剎那間清楚了情況的始末。
“他們還拍到了一些關于你圈外男友的證據,是一個開帕薩特的男人,說你們一起在車里吃了早餐,照片已經分別給了那兩個付錢的人。”
時蘇:“???”
圈外男友?
帕薩特?
誰?
……陸昭?!
-
陸昭晚上加了個班,剛拿了一疊文件走進總裁辦,忽然打了個噴嚏:“阿嚏——“
景繼寒自辦公桌后抬起古井無波的黑眸,不冷不熱的睇他一眼:“感冒了?”
陸昭悶聲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