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秦教授三個字,溫柯的表情有一瞬冷了些許,眸色間倒也沒表露出太多,不動聲色轉移話題:“防狼噴霧你帶在身上,如果再遇到什么不法分子跟蹤,別客氣直接噴。但是警棍不能給你,這不符合內部相關規定。你知道的,國內很多方面的事情都非常嚴格,有許多古板又奇怪的規定。”
“我知道,這就夠了。”時蘇掂量下手里的兩罐東西,然后看了眼時間:“你今天幾點去警局,有時間留下吃口東西再走?”
“真沒看出來你哪里像個混娛樂圈的,活脫脫一個性.感小廚娘。”溫柯笑著諷她一句,正要說不吃了,眼神忽然向下一瞟,再又重新抬眼看向時蘇,意味深長道:“家里有其他人?”
“……沒有啊。”時蘇明明記得她剛才把景繼寒的鞋物和外套還有周河送來的衣物給收起來了。
溫柯看了看時蘇的表情,眉一挑:“男人?”
“…………”
溫柯的眼神甚至并沒在時蘇臉上看太久,只掃了她一眼,直接抬腳進了門。
在各個關著門的臥室門前走過時,溫柯的眼神都向時蘇那邊看一眼,直到路過主臥室門前時,時蘇依舊面色不改非常淡定,溫柯卻停在門前不動了,隨手向主臥室的門里一指,再對時蘇挑了挑眉。
不愧是FBI犯罪心理部門走出來的刑偵精英。
時蘇咧嘴笑笑,抬手做了個抱拳的動嘴,用口型對她說了句:佩服佩服。
溫柯等會兒要去執勤,沒時間跟她貧,也沒去敲門更也沒做其他的事,只又看了時蘇片刻后,直接走了。
時蘇趕緊去送她:“真不留下吃飯?”
“不吃了,時間來不及。”
“你現在比在美國時還要忙。”
“還好,是兩種不同的忙法,一個勞心勞力,身體和靈魂總有一個在路上,一個是必須準時身在崗位不能遲到不能開小差。”
兩人走到電梯門前時,時蘇的眼神不經意向間電梯門邊的墻壁方向瞟了一下。
等電梯時,溫柯說了句:“你很喜歡那個男人。”
時蘇眼神一頓:“……沒有,他出現在我家里,只是個巧合。”
“你不是什么人都能隨隨便便接近的性子,尤其家這種過于**的地方,能被你允許這樣登堂入室,甚至直接可以在你的主臥室里休息,足以說明你對這個人的信任,還有,你這些年來的防備心,在他的身上,全都失靈了。”
溫柯說話間,目光寧靜的看著時蘇有一瞬間失神的臉:“是身份地位很不匹配嗎?”
時蘇試圖掙扎,想說那是因為之前景繼寒就在她家中住過一段時間,大家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久了,所以她才沒有避諱太多。
何況她現在住的地方,都是景繼寒的。
她總不能在把人的胃給摧殘成這樣后再冷血無情的讓人睡客臥。
但仔細想想,這些理由似乎的確于過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