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陳小姐,這只包包不是您預約的那一款,是巴黎與荷蘭兩地的設計師這兩天恰好飛了國內參加高奢展,帶了這只剛剛打造出來的喜馬拉雅鉑金來為展示品,今天下午剛被我們收進店里,又恰好被今晚來這里的時蘇小姐買走了。”
陳芯菲面色不悅:“預約過就是預約過,怎么樣都比某些雜七雜八的人更有資格先拿到這個包,既然已經打包好了,直接把帳劃入陳氏控股名下,包我就拿走了。”
說著,伸手就要去將那只購物袋親自接過去。
“不好意思,陳小姐,這真的不行,帳已經記在聿景集團名下了,這事……我們做不了主的。”工作人員趕緊上前攔住,同時一臉歉意的對陳芯菲點頭連聲致歉:“您正在預約的那款,我們一定盡快催促,這只包您真的不能拿走。”
聽見聿景集團四個字,陳芯菲再怎么不悅,到底也還是沒再強行要去碰那只包,不著痕跡的收斂了幾分,同時不敢置信的又掃了時蘇一眼。
時蘇自始至終都沒開口,只淡漠的看著陳芯菲被工作人員阻攔,看著她精致姣好的面容漸漸染上難得被人壓上一頭的不甘怒氣。
景洛舟亦漠然的抱著臂,看著那個不知道從哪跑來的女人站那兒撒潑,閑閑的在時蘇身側道:“我也沒看出來你哪里像個柔弱的小白花,怎么隨便跑出來一只野雞都想在你頭上拔毛?”
陳芯菲耳尖的聽見這一句,年輕男人說話的聲音很好聽,語調清澈與世家公子的輕浮散漫混在一起,惹人忍不住側目。
剛才實在是被時蘇能買得起這幾百萬的東西給驚到了,陳芯菲向來眼高于頂,眼里也沒那么多空閑的地方裝得下其他人,只看見時蘇了,還真沒注意到時蘇身旁那位年輕男人跟她是一起的,這會兒才陡然向景洛舟看了過去。
看清那位雙手隨意抄在褲袋里,穿著件藍色休閑襯衫的年輕男人后,陳芯菲先是面色滯了滯,接著忽然一臉驚疑道:“你是景……”
景洛舟完全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只一臉被打擾了的不悅神色,吐出四個不耐煩的字:“廢話真多。”
陳芯菲表情一滯,捏在手包上的指尖微微緊了一下。
景洛舟不認識她。
可她認識他。
陳氏控股在江市乃至周邊省市內都有著不凡的地位,好歹也算是能擠身入與景家門當戶對的豪門之一。
上個月她父母才聊過,就算要給他們的寶貝女兒找個門當戶對的聯姻對象,也一定必須是最好的。
而這最好的……
景繼寒這種無法動搖的高枝兒如果實在攀不上,景家那位二少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雖然年輕了些,但也絕對是人中龍風,再過幾年,必然不會輸給他大哥,還說她今年二十四歲,也就比景二少大兩歲而己,相配的很。
如果陳芯菲肯答應的話,他們馬上就要去景家談談這事,不管怎么說,還是想跟景家攀上點關系,他們家也的確勉強算得上有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