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戒指拿出來,沒有站起來,牽起主動伸過來的手,將戒指戴上她的無名指,緩緩套進指根。
時蘇低頭看著景繼寒給自己戴戒指的模樣,心下已經是一陣砰砰砰的亂跳,明明結婚早都是已經既定的事實了,可心情還是很不一樣。
戒指很漂亮,雖然是很大一顆,但又不是特別浮夸的款式,這是一顆很完整的鉆,在周圍的星星燈下光芒璀璨。
男人沒有立刻放開她的手,捏著她的手沒給她抽回去的機會。
景繼寒不緊不慢的與她十指相扣,嗓音溫柔低沉:“你不跑就夠了,早在七年前那晚就不該讓你逃下車,當初就該把你這膽大包天的女人鎖在車里,是捆是綁還是直接敲暈了帶走都好。”
時蘇:“……”
那時候她要是被留在車里,估計景繼寒會在退燒清醒之后當場把她活活掐死,或者把她大卸八塊扔進下水道里去。
男人站了起來,很滿意她手上戴著婚戒,在時蘇低頭正在瞄著那戒指的大小,懷疑這東西要是戴出門去會不會被人搶劫時,頭頂忽然響起男人淡淡的警告聲:“別想著取下來,平時出門如果戴著不方便,這戒指還有同款配套的日常小鉆,在酒店房間里,晚點拿給你。”
連她在想什么都知道?
這婚戒確實是好看,很多場合的確可以戴,但是日常生活中戴著的話也確實是有些大,剛才她還在想如果是小一點的鉆就可以每天都戴。
所以景繼寒的意思是無論是這顆大鉆還是同款配套的日常款小鉆,戴哪一個都可以,反正這婚戒她就別想摘下來。
時蘇心里是偷笑的,嘴上卻撇了撇,說:“好霸道。”
見她手里拿著花不方便,景繼寒將她一直捧著的花拿開,遞給很有眼色的從私人沙灘那邊走過來的侍者,然后牽過時蘇的手走向沙灘。
“知道你喜歡吃燒烤,但畢竟不健康,偶爾吃一次就夠了,今晚先縱容你,之后一個月不許再碰燒烤類的東西。”男人以下巴指了指那邊正在烤爐上烤著的各種好吃的,應有盡有。
時蘇確實對燒烤有些偏愛,但平日里也沒有特意表現出來,也不知道景繼寒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大概是因為那次他說談談,她想都沒想就選了家特別接地氣的燒烤店,她明明在都快哭出來的情況下還能大快朵頤的吃了不少烤串,就這樣被看出來了?
時蘇出來的時候穿的還是酒店里的拖鞋,本來她就比景繼寒矮上一頭,這會兒男人更是比她高出一大截,她只能仰著腦袋邊看著他說話邊跟他一起向沙灘上走:“最近年底,你們公司是不是特別忙,那過兩個月年初的時候你能抽出一些空來陪我去錄節目嗎?”
“怎么?你還真想簽我?”
“那倒不是,真簽我又簽不起,我那一個工作室全年的盈利收入都比不上你們公司下屬分部隨隨便便的一個小子公司,我哪敢簽你啊,但我最近想帶帶工作室的新人,可能要參加一下那些真人秀綜藝之類的,有一檔夫妻綜藝,你能不能抽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