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蘇斂了斂眼底的情緒,忽然轉眼面向林晨:“晨姐,把賀導的電話給我。”
“賀導?你簽下的那六期綜藝還沒開拍,要下個月才開始,不會是要毀約吧?我覺得你下個月的時候,身體狀況應該沒什么問題,但如果你實在想……”
“不是,是其他事情,不會影響正常工作。”
林晨明白時蘇現在除了工作之外,還有其他與工作無關的東西,沒再多問,將賀導的微信推給了時蘇,順便也將賀導的電話發到了時蘇的微信上。
……
傍晚,天色漸暗。
在時蘇昏睡了兩天,醒來后又數滿了三個日升日落后,給賀導打去了電話。
“賀導您好,我是時蘇,貿然打擾十分抱歉,我知道您目前醉心于事業,對內娛的許多檔綜藝節目都有所合作,我可以與您簽下半年的綜藝約,但在正式合作前,有件事可能需要您幫個忙……”
“聽說您父親的公司常年與京建那邊有合作,對整個京建的職能安排和人脈往來都有很深的了解,與時家也向來有著深交,我想打聽一下關于我二叔時萬承和京建那邊的關系……”
兩天后。
時蘇身體恢復了許多,下床也不會再有眩暈感,得知時棱康這幾天一直在醫院徘徊,她便起身下了樓,知道陸昭這邊的人不會允許他們進來,但她可以出去。
當然,即使是出了醫院的門,門前也有不少陸昭派來守著的人在,能看得見門前的一切狀況。
見時蘇出來了,先下車過來的是時向朝,隨后時棱康才出現。
“怎么樣,好些了嗎?”時棱康眼神里的擔憂倒不像是假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時蘇好幾眼:“酒樓失火的事情我可以解釋,當天我還約見了其他人,接了電話只出去了一會兒,結果就看見著火了,時蘇,六福樓失火真的跟我沒有關系。”
“我知道。”帝都的天氣還很冷,時蘇裹著大衣站在醫院門前,聲音淡淡的:“我找人調查過了那里近幾天的監控記錄,知道跟你沒關系,你不用著急解釋。”
時棱康再狠也不至于要燒死她,何況她和景繼寒才是他手中想要掌握的好牌,巴不得他們好好活著。
不過邀請他們去那里的人是時棱康,可出事的卻也的確是六福樓,她這兩天閑著沒事找了各方面的人調查出來的結果,那家酒樓背后的人都跟京建方面有些關系。
背后有些洗.錢等等不能細說的交易,也需要深挖才能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