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從漳江畔刷怪回來,離62級已經不遠了。
他很滿足這樣的狀態。
無聊時候刷刷怪,還能增強實力。
這樣的話,在這個危險的世界活下去又增加了幾分可能性。
回到別院,
老捕頭氣定神閑的坐于金桂下,身旁站著的王延慶面色灰敗,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只是臉上的焦灼卻難以掩飾。
“張老救我,張老救我。”
老捕頭微微一笑,輕聲道:“如此小事哪能上升到威脅身家性命的地步,坐下喝杯茶先,不急,不急。”
“哎喲,我都火燒眉毛了,再耽擱下去我肯定就陽氣盡失了。你都不知道昨晚我到底經歷了什么,那個百花樓的劉青青....她臉是爛的。”
王延慶拍著大腿,慘叫連連,仿若經歷過十足恐怖的事情。
“年輕人不要刻意追求完美,試問哪個女人沒有缺點呢?擦爛些臉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嘛,每個人女人都有漏洞,所以才需要我們這樣的人去填補。你,悟了嗎?”
“漏洞?”
王延慶皺著眉頭想了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后眼前一亮,“我懂了,所以我們要去填滿她們,她們才會感到滿足,不再空虛。”
可是,
這和我昨晚的經歷有什么必然的聯系么?
王延慶看見江楓回來,急咧咧的喊道:“你可算回來了你,昨晚你做愛的詩可把我做...害慘了。”
“最后劉青青不是選了你做入幕之賓么?怎么是害了你呢?”
江楓百思不得其解。
記得,
昨晚他把那句“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寫下交予王延慶后,他便被劉青青相中,直接進閨房去了。
百花樓其他苦心期盼的文人騷客們無不是唉聲嘆氣,恨不得一頭撞死。
王延慶得了便宜還賣乖,
真是....
“呵,”
不說還好,
一說王延慶就禁不住打了個寒顫,“說起來,昨晚我被青..劉青青邀請進了閨房后,那場面真是一度很舒適。
那張臉,說是天香國色也不為過。
那身段,世間難有,令人血脈賁張。
這大概是我最激情的一...幾次。
銷魂蝕骨,
終生難忘。
”
“那你是?”
江楓越聽越是匪夷所思。
“你有所不知,”
王延慶仿佛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雙手顫抖的說道:“溫存的時候,我不經意一瞥,看見劉青青的臉頰下有道血痕,那張臉,就像是粘上去的....”
“會不會是太疲憊看錯了?”
畢竟經過連番血戰,
況且這年代的人探秘的時候都喜歡關燈。
即便百花樓的姑娘奔放,又或者王延慶有某些特殊的癖好,
燈光也應該是暗色系的。
紅燈區就很好的傳承了這一系列的作風,
粉紅色,給人一種家般的溫暖。
所以說,王延慶在那種環境下很可能是看錯了。
“原先我也以為是看錯了。可我今早起來發現體虛陽衰,連眼屎都多了。”
王延慶一臉驚恐。
“額。”
江楓無言。
這時,
老捕頭幽幽說道:“民間自來有畫皮鬼的傳說,實際上這些都是易妖國的妖物所為。
百年前,
易妖國的妖物便用人皮易容之術將一位普通百姓替代,隨后慢慢蠶食,最后人們發現,這個小國的人上到王公貴族,下到他黎民百姓,已經全是易妖國的妖物。
小王碰見的,興許便是易妖國的妖物。
不過也并非大事,這種連臉都不配擁有的妖物,土雞瓦狗而已,楓兒去一趟即可。”
“他能行么?”
王延慶滿是懷疑的看了眼江楓,“讓他做鴨公還行,捉妖...勉強吧。”
“你是在質疑老夫?”
老捕頭淡淡說道。
“豈敢啊,”
王延慶連連擺手,“江寧縣官面上誰人不知張老的威名,您教出的徒弟,不僅和您一般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能力自然也是超然的。”
江楓想了想,點頭答應下來。
畢竟是他出生的新手村,等級也練到了61,一般來說碰到的怪都能對付,普通的boss也英愛不在話下....
應該沒什么危險的。
再說,
師傅修為通天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