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柳寡婦顧不得大晚上,提出洗澡的奇怪念頭,慌忙地進了廚房準備。
房內,范羽盤坐床上,定神觀想。
神魂未變,蜷縮在識海深處,一顆微弱的湛藍色光點,印在額頭,不注意都無法發現。
稍微觸動,并未變化,一動不動,仿佛鑲在那,像胎記一樣。
這就是玄龜說的,神通種子?
想到這,略微一頓,也不知玄龜現在怎樣了。
……
范羽走在大街上,身邊人來人往,車馬如龍,喧囂之聲直入云霄,熱鬧非凡。
還是京城好啊。
瞧瞧這,看看那,晃悠悠十分悠閑,手里盤著一小小璽印,正是番天印,不時用真氣撥動,‘啃’下一絲異樣力量,卷入丹田處,被那一滴真氣漩渦吞噬。
這是他,發覺番天印變化后的第一樣好處,也不知那玄龜在其上留了什么,那小小玄龜內,不但凝結著如大山似的因果愿力,甚至還有一汪似海的真元。
初始不覺得異樣,等他打磨真氣時,不慎把真氣透入掛在腰間的番天印,結果卷出一絲真元,居然能增加自身修為后,一發不可收拾。
頓時大喜。
幾乎每時每刻,都把番天印放在手里把玩,正愁自己修為無法增長,簡直給瞌睡人送枕頭,錦上添花啊。
當然,此時在街上閑逛,是為了測驗那神通種子,帶來的神異之處。
自回歸后,一連大半月,那種預知能力,時靈時不靈,摸不透根源,只能去總結和分析。
最終得出結論,不管是人還是事,只要跟自己有關系,自己都會有感應,并且十分強烈,其次則是,可以主動去預測,但只能是小事,時間長短也會影響結果。
例如,他此時正看向一婦人,好似不經意的撞到別人,臉色微紅連連道歉,實則其身后和周邊,都有三四人鬼鬼祟祟。
一眼瞧著就能看出,定是組織行竊,女人有點姿色,用作分散注意力,其余人則伺機行竊。
在大夏王朝,女人的地位雖不如男人,卻不限制自由,雖然一般富家千金是不會拋頭露面,但大多數女人是可以與男人一樣,有許多事可做。
有神話故事說,在大夏未建立之前,部落制度的時候,一些部落由女人當家主做,甚至可以一女多夫。
可見女子地位,其實并不是太低。
當然,在他看來,由女子當家作主的部落制,就是前世所說的母系社會。
這些不談,此時他盯著那婦人許久,忽地腳步一頓,嘴角翹起:“我現在是不是可以上前去說,你有大禍臨頭,或者血光之災?”
果然,不過半刻鐘左右,也不知從哪里沖出四五個衙役差人,二話不說就把這幾人圍住,幾番拳腳下去,統統都帶走。
其他人見怪不怪,很快就散了。
“我現在算不算神棍?”
帶著神經質似的笑容,一路回到了藥鋪,生意還是一樣的差,并未有任何氣色,幾個學徒也是無精打采,要不是工錢照發,怕是早就另謀出路。
囑咐幾句后,就往后院去,鉆進制丹房,瞧著那一盒毒丹,摸了摸下巴:“再不把黃芽丹制作出來,怕真的只有賣了藥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