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幾人都把氣機內斂,一般人看不出他們的修為實力。
可是,外觀差異這么大,再加上生活在東萊皇城,其他大洲的存在不是秘密。
所以所有人都第一時間認出了易洺幾人的身份來歷。
金丹老祖!
雖然凝元期修士也能乘坐傳送陣,不過這種情況是很少的,畢竟以凝元期修士的修為,去個鄰國都有危險,更別說前往其他大陸游歷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所以即便有凝元期修士前往其他大陸,定然也是大宗門嫡系,身邊也肯定跟有金丹老祖。
而看易洺幾人從容淡定,胸有成竹的樣子,說他們不是金丹老祖都沒人信啊!
“住店。”易洺左右環視一眼。
“幾位請!”
在店里眾人想看又不敢看的目光里,易洺幾人一起跟著掌柜的走上樓去。
……
“那個章朝涵,太能裝了!”駱詩不屑的說道。
明明出身景王神洲,卻偏偏一身華麗衣衫,而且言辭中也帶著一種故作矜持的彬彬有禮。
你若是出門在外也就罷了,那叫入鄉隨俗,可是在東萊皇朝也是這身打扮,就頗有忘本之嫌。
不過章朝涵的穿著和如何行事是他自己的事,幾人也管不到人家頭上。
但是,雖然章朝涵在之后的所有時間里表現的都很好,可是在他初見三女時的那一抹眼神,卻被三女盡數看在了眼里。
如果只是驚艷倒也罷了,三女都已經習慣了,但是那一抹隱藏極深的貪婪,讓三女根本就不想和對方說話。
只不過這里是人家的地盤,因為一個眼神就撕破臉那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所以三女一言不發,只是由易洺出面,虛與委蛇。
“都是元嬰境界的人了,怎么人品還如此差勁?”駱詩總覺得隨著境界的提升,一個人心境應該越來越高才對。
“修為境界和人品并沒有直接關系,只能說壞人認清了自己,然后就變的更壞了。”貝雪晴說道。
“別說他一個區區元嬰中期的修士了,那個邪神雕像的背后不是還有個洞虛期的修士嗎,照樣干得出來入侵其他大洲的事情。”易洺搖頭說道。
“那個圣根谷的金丹后期還一言不合就要收取易師的分身呢。”白蓉蓉接話道。
駱詩,“……”
合著就我最天真?
“他不會對咱們動手吧?”白蓉蓉問易洺道。
“怎么可能?”
易洺不由失笑,“他看出來了我是元嬰修為,再加上咱們來自碧瀾洲,要知道碧瀾洲傳訊紙箋的有效距離是一百路,借給他幾個膽子,看他敢不敢動手。”
碧瀾洲可不僅僅是在碧瀾海稱王稱霸,景王神洲和碧瀾洲的距離不超過一百路,和碧瀾洲的聯系可是很緊密的。
如果碧瀾洲的人在景王神洲被人莫名其妙的給殺了,悄無聲息也就罷了,景王神洲占著道理也就罷了。
可若是明目張膽,仗勢欺人,碧瀾洲的洞虛期修士,就會降臨景王神洲,教會他們怎么做人。
否則你以為那位建立大同神朝的洞虛期修士是怎么死的?
要知道,他死的時候,可是正當盛年啊!否則為什么應山王國一聽易洺幾人是碧瀾洲的人后轉身就跑,章朝涵一聽易洺幾人來自碧瀾洲后也是堆起了笑容?
無他,惹不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