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僅僅是從養牛的時間上,牧民就可以節省一半的時間!
還是那句話,如果讓牧民放養牦牛,一頭牦牛體重達到二百五十公斤最起碼得需要四年以上的時間,三百公斤的體重那最少得養五年。就按二百五十公斤來計算的話,養四年賣八千三和養兩年通過補飼育肥同樣賣八千三,那個合適?
而且這么做牧民一分錢不用掏,只是把養了兩年的牦牛送到生態牧業來補飼育肥就可以了。而省出來的這兩年的時間,又能多養育一些小牛了。
只要能如此的循環下去,這些牧民的收入將會比以前提升一倍!
而對于生態牧業來講,他們需要付出的就是支付給互助公司的牧草或者青貯飼料的資金。
按照生態牧業和互助公司簽署的合同,生態牧業將會按照市場價收購互助公司的燕麥草鮮草和青貯飼料。
以目前的市場價格,互助公司出售的鮮草價格在二百五十元一噸,青貯飼料的價格則是四百元一噸。當然,補飼育肥主要是依靠青貯飼料而不是鮮草。
而一頭牦牛補飼育肥五個月,需要消耗大約五噸左右的青貯飼料,也就是說,生態牧業一頭牛的補飼育肥成本為兩千元。
從牧民那里得到的一千七百元肯定是無法抵消補飼育肥的成本,但這對于生態牧業來講并不虧,因為看著好像是虧了三百元,可平均到一頭三百公斤重的牦牛身上,無非就是收購價格漲了一塊錢而已。
但可別小看這一塊錢,這足以吸引更多的牧民把家里的牦牛賣給生態牧業,生態牧業可以保證收購到足夠的牦牛而不至于造成設備閑置。
設備閑置的成本要遠高于為每頭牦牛多支付的這三百元,這筆賬不管是劉墨昂還是王貳虎都算的清。
更別說只要生態牧業有足夠的牦牛,那么通過向內地出售高價牦牛肉以及牦牛的深加工,獲得的利潤將會更大。這每頭牦牛增加的區區三百元的成本,在這種高額利潤面前就不算什么了。
至于互助公司這邊看起來好像賺的最少,但實際上互助公司這邊的利潤也是很高的。
去年那四千畝燕麥草一年刈割了三次,平均畝產1.2噸鮮草,這個數量可是比最開始預計的八百公斤鮮草的數量增加了將近50%!
畝產1.2噸鮮草,按照市場價那就是三百塊錢!而要是做成青貯飼料的話,一畝燕麥草能做大約0.84噸青貯飼料,這就是三百三十塊錢,扣除掉青貯添加劑,一畝燕麥草同樣差不多在三百多。
也就是說,互助公司種一畝燕麥草,最少可以賣出三百元!
四萬五千畝燕麥草那就是一千三百五十萬!
而成本呢?因為有國家的相關補助,連四分之一都不到!
別忘了還有五千畝的種子田呢!
也就是說,互助公司這邊僅僅種植燕麥草和種子田,一年的純收益就不會低于一千三百萬!
這五萬畝草場的成本,僅僅那五千畝種子田的收益就夠了,這四萬五千畝燕麥草賣多少錢基本上就賺多少錢!
所以,互助公司提供牧草,生態牧業負責補飼育肥,牧民得到了兩年賣一批牦牛的好處,這么一條簡單而有效的產業鏈就形成了。
最關鍵的是,如此操作可以讓三方都能夠獲得最大的利益,這才是不折不扣的三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