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不錯和我沒有關系,你要真覺得對不上鄭秀梅,那就痛痛快快的一句話同意離婚,這樣對鄭秀梅來說才是真正補償。”孟長錦微微俯身,目光直視郝建業的雙眼,壓迫感十足。
她用的不是我而是鄭秀梅,因為在她看來,鄭秀梅是鄭秀梅,她是她,不管郝建業這些話是真心的還是一種讓“鄭秀梅”不和他離婚的手段,孟長錦這里都不會有第二種解決方案。
她只會按照委托人夙愿里要求的來,不管郝建業是真心還是假意,他真正對不起的很已經不在了,就算是真心悔過也晚了。
況且,孟長錦才不會覺得郝建業這樣的人會真心悔過,這只不過是一種達成他自己想要的結果的手段而已。
在看到郝建業眼神躲閃了那么一下后,孟長錦徹底的確定了。
孟長錦的視線銳利得像是要刺穿人的心臟,郝建業的腦袋還因為酒精的原因而暈暈乎乎的,但是他比任何時候都清楚,她說要離婚絕對是真的。
郝建業突然出離憤怒起來,他本來就不是一個理智的人,他欺軟怕硬,他脾氣暴躁,他疑心深重,所以在真的意識到不可挽回的時候,他也沒再想著先穩住“鄭秀梅”什么的了。
“你就是想和我離婚去找你相好的吧,賤人,不要臉,你以為你和我離婚了人家縣城里的人就能看得上你嗎,你也不看了你是什么樣的貨色。我不會和你離婚的,你別做白日夢了,想一腳踹了我,不可能的,想的別想,我不會讓你如愿以償的……”郝建業干脆語氣一變開始罵起來孟長錦來,話語極盡貶低別人。
就好像孟長錦在他的話語中變得低劣了,他就會變得高貴起來一樣。
孟長錦聽著這話卻笑了,郝建業罵得再難聽她也不會覺得不舒服,因為郝建業就算是對著她碼的,但是事實是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她,所以他罵他的,關她孟長錦什么事?!
不關事是不關事,但是郝建業罵得太難聽,吵得人耳朵煩,孟長錦可就沒法兒忍了。
“去給媽媽找根繩子。”孟長錦轉身安排大妞和二妞去幫她找繩子,她還是決定老辦法,捆起來堵上嘴吧。
不過這次就不是捆起來睡一晚上地上的事情了,這次孟長錦決定來點狠的,不同意離婚出不松綁,不給飯吃,郝建業這樣欺軟怕硬的人她見得多了,只要來點兒狠的,也就愿意松口了。
大妞和二妞很快就從平時裝豬草的背簍上解下來了一根繩子,飛快的跑過來遞到孟長錦的手上。
孟長錦拿著繩子上前準備把郝建業綁起來,這個時候老太太剛剛從外面回來。
也不知道之前是干什么去了。
孟長錦撇了她一眼后繼續將手伸向郝建業,郝建業自然不會乖乖的任由孟長錦綁他,掙扎了起來。
孟長錦有點不高興了,抬腳給了郝建業兩下,將人踹老實了,手腳麻利的上手開始綁人。
老太太驚呼一聲沖上來,卻不敢離太近,但是嘴里卻驚聲質問:“你想干什么,你綁我兒子干什么,你給我住手!”
孟長錦卻絲毫不為所動,迅速將郝建業綁好,末了扯住郝建業的衣服領子將人提了起來,丟到院子的角落去。
然后才看向老太太:“不如你勸勸他吧,早點和鄭秀梅離婚,不然這樣的事情,以后應該會經常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