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早就已經被孟長錦利落的綁人,還單手提著一百多斤的人輕輕松松的丟到院子角落的場面給鎮住了。
突然聽到孟長錦這么一說,她心里突然覺得孟長錦說的好像沒錯。
兒子還是趕緊和這個突然變得面目全非的兒媳婦離婚吧。
現在的鄭秀梅哪里還有半點以前老實巴交的樣子,再這么下去,她們娘倆還不知道會被折磨成什么樣呢。
明明一個老實巴交的兒媳婦,現在怎么就變成了這樣呢?
這樣的兒媳婦,哪里還是兒媳婦啊。
看著孟長錦拍拍手看也不再看她和郝建業一眼,走開了,老太太急忙去給郝建業松綁。
她得和兒子說說了,不然就離婚吧。
自古兒媳婦和婆婆就是天生的敵人,只是老太太是看在這個兒媳婦老實巴交的,兒子管得住,她才不聞不問。
但是現在被打被欺負的是她兒子,她自然就看孟長錦各種不順眼,現在不用孟長錦再多說什么,她也會勸兒子和她離婚!
這樣的兒媳婦她們老郝家可要不起,她們家廟小,容不下她這尊大佛。
孟長錦看著老太太沖過去要給郝建業松綁她也沒有阻攔,直接帶著大妞和二妞出了院子去外面散步去了。
老太太也不管孟長錦她們要去哪里,她忙活了半天,可繩子就是怎么也解不開。
明明看起來發的結也不是什么死結,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怎么解也沒辦法將之解開。
被捆著很不舒服的郝建業也清醒了些許,現在也不罵孟長錦了,改而催促老太太趕緊給他解開繩子。
“媽,你快點啊,快點幫我把繩子解開。”郝建業催促道。
“這結太邪門了,你別著急,我在解了。”老太太何嘗不是用了各種方法,可是就是解不開,她又能怎么辦?
“怎么會解不開呢,媽你是不是不想給我解?”郝建業突然就火了起來。
他本來就不是什么脾氣好的人,以前喝醉了親媽也是打過的,這會兒被綁著,親媽又屬于欺軟怕硬里的“軟”,脾氣自然而然也就上來了。
如果不是被繩子捆著,可能已經動手了。
因為一直沒有被解開繩子,郝建業語氣越來越差,簡直就是對老太太大吼大叫了。
但老太太只是面上表現得有些難過,卻并沒有生氣。
“你別著急,媽我拿刀把繩子割斷。”怎么也解不開,又被兒子如此大吼大叫,老太太也沒想過不管郝建業。
“那你還不快去!”郝建業聽到拿刀把繩子割斷,暈沉的腦袋緩慢的轉動了一下,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但是想到了這個辦法不快點去,還在這里說半天,就是存心讓他不舒服吧。
“唉,媽馬上就去。”老太太急忙去找刀了,起身的時候抹了抹眼角。
她是真的將兒子當成了眼珠子,但是她其實也意識到兒子對她態度的惡劣。
明明她對兒子這么好,一把屎一把尿的八兒子拉扯大,家里有點好的都會第一時間緊著兒子,可是為什么到頭來兒子就成了這樣呢?
老太太從不反思是不是因為從小到大郝建業被她慣著長大,所以才會養成了現在這樣。
慣子如殺子這個道理,老太太好像從來不懂。
不過就算她現在懂了,也晚了,郝建業的性子已經養成了這樣,根本掰不回來了。
在這邊想各種辦法松綁的時候,孟長錦帶著大妞二妞在村子里的小路上悠閑的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