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流氓?剛剛告訴你了不聽話就親你的。”這丫頭到底還是有些的害羞了一些,楚景呈懂得什么叫做適可而止,看著白盼盼羞憤的小眼神,他莫名的覺得......竟然有點可愛。
他把人抱著,獨自放在了涼亭內的木凳子上面,撩起袍擺單膝蹲下,神色認真的給白盼盼揉著腳踝。
白盼盼簡直不敢直視楚景呈了,眼神閃躲的落在了涼亭外面的嬌花上。“你......說的是不聽話,我明明就很聽話的沒動了。”她氣鼓鼓的,身上的那種酥麻觸電般的感覺還沒有消散,只要稍微的一回想,整個人都覺得害羞的面紅耳赤的。
“呵。”楚景呈的聲音清冷中帶著一種低沉,陽光從一側斜照過來,將他半邊臉襯托的柔和而又生動,狹長漆黑的眸子里面沾了一些細碎的光,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臉上帶著那促狹的笑容,讓他少了許多的生人勿進,多了一絲的煙火氣。
“聽話的孩子就更要表揚才是。不聽話親一下,聽話就多親幾下。”他笑瞇瞇的樣子,促狹的就像是只有謀算的狐貍。
這個人竟然這么的腹黑的嗎?滿肚子的壞水,白盼盼氣的小拳頭不輕不重的擂在了他的胸膛。“你真的是......流氓。”白盼盼氣的牙根癢癢,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擠出來,看著眼前那個笑的春風得意的某人,真的是恨不得沖上前去咬他兩口才能解恨。
而事實也白盼盼也是這么做了。她湊過去一口就咬在了楚景呈的脖子上面。這里的肉又軟又嫩,咬起來他還不能反抗,“哼!”她磨了磨貝齒。
楚景呈悶哼一聲,沒反抗,依舊好脾氣的容許這個小野貓在自己的身上作威作福。“這算什么?禮尚往來?”
白盼盼松了口,脖子往后仰了仰,一臉挑釁的看著楚景呈。挑了挑眉。“下次動口之前想一想,我可不是好拿捏的。”
楚景呈抬手,白皙如玉雕般的指節輕輕的拂過小野貓剛剛啃咬過的地方,他的皮膚一向很白,此刻脖頸上面微微的有些刺癢。不用看,就知道那里現在一定紅了一片了。他微微的瞇了瞇眼睛,“這話我也同樣的還給你。你開心就好。”
他的表情有些的怪異,笑容莫名的讓人覺得曖昧。
白盼盼不服氣的掃了他一眼,這才看到某人那脖子上面......麻蛋,這人的皮膚要不要這樣子的小氣,竟然留下這么大的痕跡,要是他們兩個一起走出去,那可真的是.......她這才醒悟過來剛剛為啥這家伙一點都不反抗了。好家伙,這次算算不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啊?
她簡直有些的欲哭無淚,忙手忙腳亂的去扯他的衣服,“哎呀,你快擋住,擋住一下啦。”
楚景呈挑了挑眉,“好啦,腳還疼不疼?”
剛剛從那么高的院墻上面跳了下去,不管不顧的。跳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多想,結果跳下去之后,一個打滑,把右邊的腳踝給崴了一下。當場就痛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因為害怕還有別的花招等著自己,她只好一瘸一拐地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
本來心里面還沒有什么事情的。但這會兒被人這么一問,她頓時就覺得有一些的矯情起來。好好的來參加一個花宴,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沒事兒?你瞧瞧我這個腳,都快腫得像個豬蹄子似的了。”白盼盼眼圈微紅,又疼又委屈。
楚景呈想笑又不敢笑,沒見過有人自己說自己的腳是豬蹄子的。這丫頭傻乎乎的簡直可愛的要命。
但面上卻還不敢表現出來,見白盼盼眼中有水光瀲滟,他母胎單身這么多年還沒有哄過女孩子的那些經驗。畢竟以前往他身邊湊的那些姑娘,雖然說也有喜歡裝柔弱的,但是也用不著他來哄。他也就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眼前這丫頭當著他的面兒一哭。頓時就讓他覺得這比天大的事情都還要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