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哭啊,等下我去給你出口惡氣。”他抬袖子輕輕的壓了壓她的眼角,語氣更是輕柔的若羽毛。動歪心思都動到他身邊的人身上了,士可忍孰不可忍,若是他還不給點兒手段讓這些人瞧瞧,還以為他是個軟柿子好拿捏。
看來他也是太過于佛系了。這么多年倒是讓這些人都沒把他給當作一回事兒。但他自己是個什么樣子的人也就只有他身邊的人才知曉。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良善的人。
身后的樊輝莫名的打了個寒顫,看來馬上要有人要倒大霉了。
白盼盼被撩了,整個人都覺得飄乎乎的,加上腳疼。直接被楚景呈給抱著到了冷宮那里去的,今天這個插曲明顯的就是沖著她來的,若是她倒是想要好好的看看這些人到底能夠唱出個什么花樣來。
玉兒和蝶兒已經被訓練有素的內宮侍衛給拖了出來,只是呆呆愣愣的,看著這么多人都圍著他們幾個人,小姐也不在身邊。她們有些的被嚇傻了。話也不敢亂說,生怕給白盼盼帶來什么麻煩。
藺春寒一副支支吾吾說不清楚的樣子,更是讓整件事情充滿了無限的遐想,畢竟誰不知道白盼盼和定遠伯世子那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啊?
“事情真的是這樣子的,我在這根本就沒有見到過白姑娘,更不知道她的兩個貼身丫鬟為什么會暈倒在這里,我知道我從前和白姑娘有些舊情,但是如今白姑娘都已經有了未婚夫婿了.......”藺春寒一副端方君子的姿態,咬定了不知情。
“那就更不可能在和你有什么愛恨糾葛了。”白盼盼順口將話頭給接了過去,聲音清脆如山中泉水叮咚,聽在耳朵里面,格外的悅耳。
“說到底矮子里面拔高個,矬子里面選將軍,從前我眼神不咋地,竟然還藺公子還算是不錯的,但是如今嘛,見了我的未來夫君,才覺得我夫君這樣子的人才是舉世無雙,您但凡有我夫君的一個指甲蓋那么好,我也不會跳墻都要離你遠遠的不是?”
蝶兒和玉兒看到白盼盼到來,臉上也是一喜,爬起來,頭重腳輕的朝著白盼盼走了過來。
楚景呈嘴角含笑,心中只覺得甜滋滋的,這丫頭倒是有眼光。他把人放下來,克制而又有力的穩穩的把她給扶住。
這話可以說的上是嬌蠻的很,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不亞于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藺春寒的臉頰上。
絲毫不留情面,藺春寒整個人只覺得腦子都嗡嗡的,一張臉又青又紅。嘴唇都沒了什么血色。他扯了扯嘴角,笑的比哭還要難看。“盼盼,你這玩笑開的大了......何時變得這么伶牙俐齒了?”
一波針鋒相對,明顯的白盼盼占據了上風,但是嘉南縣主謀算了那么久,哪里就是這么容易放棄的人,就算是要不了她的命,從她身上咬下一塊肉那也是好的。她穩了穩心神,笑著說道:“哎呀,姐姐,你和藺世子這是在打什么啞謎啊?瞧瞧你,好好的怎么跳墻出去,倒是把你的貼身丫鬟給落在這里。”
呵,這不是在說她狗急跳墻,慌不擇路嗎?貼身丫鬟基本上是寸步不離的,沒道理主子出去了,兩個丫鬟還在這里吧。
“打啞謎就不必了,我這個人做事情向來光明磊落。
還有我可不是什么開玩笑的人,伶牙俐齒更談不上,我喜歡實話實說。畢竟大家也不是傻子,總部會傻乎乎的覺得我會放著安南王這樣子的未婚夫不要,還要和你在這雜草叢生的荒涼地方瓜田李下的吧?”
藺春寒只覺得白盼盼幾句話有如炮仗,轟的就擊打在他的心坎上面。把他的自尊和臉面給打的潰不成軍。他以為之前白盼盼就沒有留面子了,沒想到還有更加傷人的在這里等待著他。
“這藺世子往常看著言念君子,溫其如玉,一派蕭疏軒舉,湛然若神的模樣,沒想到竟然也做出污人清白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