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很正常的,畢竟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誰又能真的看得清楚。”
“他從前對白姑娘愛答不理的,如今倒是高攀不起了,所以又想來糾纏不清了?”
“哪有這樣好的事情,著白家姑娘可是個明白人。畢竟安南王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容貌,可比他好了十萬八千里呢。”
這是在皇宮內,太皇太后這個鎮宮祥瑞都還在這里呢,這些人精就算是竊竊私語那也是小心謹慎的,挑著能說的話頭出來討論。定遠伯府嘛,雖然名聲還算是響亮,可在皇權下面,也就不夠看了。
再加上今天這些進宮來的貴夫人們,哪一個都不是個傻子。稍微的腦子一轉彎,在看看這幾個當事人的態度,事情也就在腦海里面還原的七七八八的了。
讀書人最注重的就是臉面和名聲了,此刻一人一句,指指點點的,不亞于將藺春寒給拉出去凌遲,他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不管怎么做,都覺得難受的慌。
這話簡直就是極為的刁鉆,承認吧那是在打藺春寒的臉面,也是將白盼盼給撇清了。不承認,怎么可能,安南王名動天下,乃是人盡皆知的美男子。這不是說天下人都是瞎眼的嗎?
“白姑娘有御賜的婚事在身,自然不會做出......我原本也是和大家解釋了的,只是大家都不相信我的話。”藺春寒厚著臉皮狡辯到。他剛剛含糊其辭的,好在沒有直接的說出來,否則現在更加的打臉。他目光掃了一眼嘉南縣主和自己妹妹,都怪這兩個害人精,讓自己如今淪為了整個京城的笑柄。
“哼,姑且就信了你吧。”太皇太后又是一陣冷哼。她想著也不能夠在這處理了這人。畢竟還是要顧及一下兒媳婦的名聲的。
白盼盼臉上掛著促狹的笑容,一雙好看的杏子眼彎彎的,渾身上下都是一股聰明伶俐的勁。“蝶兒,玉兒,你們兩個說說吧,到底咱們剛剛都遇到了些什么事情。”
玉兒平時伶俐的很,這會在這么多人面前倒是有些的緊張結巴,還是蝶兒跨步過來,將剛剛的事情給講了出來。“事情就是這樣子的,我們被小宮女領著去西房,哪知道那小宮女把我們帶到了偏僻的地方來,還給我們下了迷藥。等我們醒過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樣子的情況了。”
“簡直放肆囂張,在大庭廣眾下,竟然敢做這樣子的腌臜事情,這是不把我們這些主子放在眼里了。太后,皇后,我如今早已經不管這后宮的大小事情了,如今我未來的兒媳婦青天白日的遭了這么大的罪。你們要是不查個水落石出,對得起我!”太皇太后心口起伏的厲害。
太后真的是覺得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被人當面給數落了兩句管理不善,又被這么多人看著。她就算身份尊貴,也不敢頂嘴,不然不孝順的一頂帽子扣下來,就夠讓天下人指點的。“兒媳(孫媳)定嚴查此事,爭取早點給白姑娘一個交代。”
“你們查了就是了,我可不想盼盼在見到這些黑心腸的東西,犯惡心!那個小宮女找到了就直接給我賣到芳菲閣去,至于其他參與的侍衛挨個把手給我剁了!”他可不信,這個女人會是自己走到冷宮去的。
白盼盼聽到楚景呈的話,瞳仁閃了閃,莫非他是在為自己出氣?他沒有懷疑自己。白盼盼心中頓時覺得暖了不少。沖著他回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甜甜的如綻放的花蕾一般,嬌俏美麗。
嘉南縣主看著這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眉來眼去,只覺得礙眼的很。“姐姐還真是魅力非凡啊,到現在竟然讓藺世子為了姐姐魂牽夢縈的。景呈哥哥可要好好的看好姐姐啊,別讓別的男人吧姐姐給勾走了心。”
藺春寒捏著扇子的指節煞白一片,恨不得捏死這個無腦的女人,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恨不得這會沒人注意他才好。這死女人還偏偏提起,是覺得他命太長,還是覺得他今天被害的丟臉不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