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可是玩什么呢”,大佬又轉頭看向了她,“葉少,你平時有這方面的興趣嗎,比如轉酒瓶?”
“沒有,我對這個不感興趣,你也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各種刀”,她又拿出了一只煙,這次是自己點燃上,他在她旁邊感覺到她重重的吸了一口,吐煙的時候朝了另一邊。
大佬那邊已經開始在桌子上擺動著酒瓶了,就是在他們坐的對面桌子上,離他們很近,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他往后縮著,因為旁邊有人在擠著,他被那個女的擠得靠近撞到了她。
她偏頭抬頭看去,看向了那個擠著他的女子,那女子瞬間就縮了一下往后退去,再看她的時候,發現她靠著沙發閉上了眼睛,整潔干凈的面容。
他看著前面的那些人,不由得往她這邊靠近著,即便很小很小,挨著她的衣服,他心里就好像平靜了一分,淡淡的煙味環繞在他周圍。
包間中的男女以及嘈雜的聲音都無比的惡心,那些男女扭動著將手伸進男女的衣服里,起伏不停的尖叫聲,只有手指上微微的刺痛感才能讓他保持清醒。
“啊...余總這怎么算?”酒瓶指向了他的方向,刀疤男不懷好意的笑著,直勾勾的看著他,又對著大佬說,“余總,游戲玩的就是一個娛樂,這不好抵賴吧”。
他感受到目光齊齊的打在他身上,他像是被人扒了皮一樣,極其的屈辱,他握緊手中的文件,但是身體微微的顫抖。
“隨你,畢竟這是葉少的,別玩過火”。
刀疤男挑了一下眉,摸了一下脖頸,舔著嘴角,“放心吧,葉少的厲害我可是領教過了,可不敢再干什么其他的事了”,刀疤男隨后轉頭,指了指他,“很簡單,你在這包間中選擇一個人熱吻一分鐘”。
“這可是最簡單的了,沒有比這更簡單的了”,刀疤男肆無忌憚的摸著旁邊女子的身體,女子的衣服幾乎快要脫落,如此的惡心。
那位大佬顯然也默許了,畢竟在他們這個圈子里,這樣的懲罰比其他確實是最簡單的了。
熟悉的煙味燃起,葉玄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眼,身體往前傾,單手夾著煙呼吸著看著他,一種極大的屈辱感瞬間布滿他餓全身,他緊繃著身體,他知道在這里他就像是蒸板上被魚肉的食物,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死亡不是最可怕的,比死亡更可怕的是屈辱。
刀疤男明顯有些不耐煩了,“快點,不然可不止現在這么簡單了”,刀疤男看著一旁的她,才沒上去直接拉過他。
他的胸口激烈的呼吸著,緊握著的拳讓他脖頸紅了起來,所有人都在看他,包括她。
前面沒有酒瓶,周圍也沒有一件利器,他死不了,反抗的下場就是被折辱。
他轉頭就吻上了她的嘴唇,很軟,她抿著嘴的時候總覺得很冷很冷,像是冰川河中的水,透著涼,實際上是有點涼,他閉著眼沒有去看她,只緊緊的拉著她的衣服,很緊,很緊。
片刻,他的頭皮一陣疼痛,修長的手穿過了他的頭發,他的頭發被拉扯著,旁邊是不斷的驚呼聲,他想逃離這里,他拉著越發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