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燁心中涌起一陣恐懼,臉上閃過害怕的神色,冷冷的笑道:“那又怎么樣?一張紙還能讓我威武大將軍府如何?”
“那是皇上御賜之物,如此金貴之物賜給了王爺,王爺卻轉送給有兵權的威武大將軍府,皇上會怎么想?”平樂低沉的道。
還能怎么想,王爺私底下和有兵權的威武大將軍府走得那么近,還把御賜之物轉送,兩府之間會不會籌劃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意圖篡位?
井燁越想越壓抑不住內心翻涌的恐懼,隨后煩惱自責,當初沒有紙張了,嫌棄麻煩不想等下人拿紙張,也不應該拿那張清紙來寫。
現在被發現是清紙,用來威脅到自己了。
井燁冷聲道:“我可以殺掉你。”
“井七爺你殺不了我的,我敢這么明晃晃說出清紙一事,就已經斷定了,我能安然無恙。
至于為什么安然無恙當然是留用后手。”平樂面色沉靜的說。
井燁惱怒一笑,道:“所以你引我前來就是為威脅我,卑鄙無恥!”
“彼此啊!”平樂淡淡的回道:“回去后好好跟你表弟說說吧。我想你一定不想清紙一事傳到陛下的耳里,他請你到牢中一坐。”
井燁后退幾步盯了眼平樂,轉身回到公堂。
平樂站在原地凝眸望向天上的清月,心中生出淡淡的愁緒,她忽然想起她在現代的家,還回得去嗎?
她的親人朋友都在現代。
平樂想著往公堂快步而去,曾經的想法再次從腦海閃過。
既然李月娘能復活,能讓人復活說不定就能有辦法讓她回到現代的家。
她感覺全身的血都在沸騰,只要尋到做噩夢的原因,解決好噩夢,她便立馬去找李月娘。
如果沒有機會回去,也不至于再做噩夢,也能好好在陌生的古時代活著。
公堂的氣氛已經到沉悶的地步。
紀小少爺狠狠的盯著進公堂的平樂,厲聲道:“你對表哥都說些什么?”
“等你回去問你表哥就好了。”平樂說。
紀小少爺冷冷委屈的看著井燁,井燁冷聲道:“賠禮道歉。”
“我沒錯!是他打了我!”紀小少爺很委屈的說。
“你先命人打她的。”趙家下人道。
紀小少爺嘴角勾起一抹憤怒的笑:“我還沒打到她,你攔著就好啦,干嘛要聽話打我!我家下人也沒聽話打她!”
想到那個下人,紀小少爺心里窩了一股子的火,就等回去后,把人揍死。
平樂微鄒了下眉:“我突然改主意了,我還想多加一個條件,把剛剛跟著你的紀家下人給我,讓他跟著我。”
“什么?”紀小少爺驚道:“我不同意!”
“你同不同意輪不到你說的算。”平樂向井燁瞧去,“你說呢?井七爺。”
井七爺繃著鐵青的臉:“好,下人給你。”
平樂很真誠的回道:“多謝。”
井七爺聽到她真誠的一句,只覺得她虛偽之極,拿著別人的把柄威脅別人聽她說的話,真是又卑鄙無恥。
“如此,麻煩井七爺讓紀小少爺寫下給人的契書。”
“聽到了嗎?寫契書。”井燁咬牙一句句說道。
姨母快來了,事情也不能拖下去,鬧大了最受傷害的會是他們威武大將軍府。
他對岳大人道:“準備紙張讓人寫契書。”
“好。”岳大人望向衙役,平樂道:“岳大人麻煩也讓他拿一下印泥。”
岳大人對衙役道:“寫完契書后筆和印泥一起帶上來。”
“是。”
很快契書和筆,以及印泥被端了上來,井燁冷漠盯著紀小少爺,紀小少爺面帶恐懼不甘心道:“我沒辦法寫和按,我好痛!”
“既然寫不了就按手印,如果真按不了,想必衙役能幫你。”井燁語氣冰冷的道。
紀小少爺鄒著眉頭惡狠狠的盯了眼平樂,滿臉痛苦的用大拇指沾上印泥,在契書上按手印。
“顧錦生你無恥。”紀小少爺語氣難過哽咽喊道。
“顧錦生這個名字早已經還回顧三老爺。”平樂道:“若是你再叫我顧錦生,我定回讓你更加的痛苦。”
如何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