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喻眼睛滿含危險凝視她,站起身道:“你不去也罷,莫要后悔,圣上此次過來就是為了調查曲盛已和善之怎么死的,你這個殺人兇手就等著被圣上糾出來。”
平樂抬眸眼神幽深的望著庭院,皇帝來了,他是在景王的請求下而來的嗎?她當初給景王的信中寫著的便是讓他和皇帝前來。
據魏七的回復景王收到信后答應了。
平樂明眸腦海閃過一道光,看了一眼還在望著自己沒有離開的沈喻,很驚奇的開口問道:“你怎么還不走?”
沈喻眼神幽幽的望了眼平樂,轉過身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知道你就是曲盛己和善之的兇手?”
平樂低眸道:“猜想是成不了證據的。”
沈喻神情從容淡定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有證據。”
“你若是有證據怎么會告訴我,圣上是為了查曲盛己和善之的案子前來的?若是你有證據你早上交給圣上了,還會來跟我說嗎?你不是巴不得我過不好嗎?”平樂抿唇回答。
沈喻冷冷道:“因為你有用處,所以證據我沒打算交給圣上,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我還會幫助你逃過圣上的追捕。”
平樂抿嘴道:“證據?什么證據?”
沈喻道:“人證。”
平樂低頭笑了笑,沈喻看著她明眸凝視著他,道:“回吧。”
沈喻不解的問道:“為什么有證據你不怕?”
平樂道:“你的證據太沒用了。”
你的證據太沒用了,沈喻腦海頂著這句話出了酒樓,酒樓門口人來人往,酒樓里外卻安靜異常,所有人都專心致志的看著臺上的說書先生說精彩絕倫的故事。
沈喻出了門遙望站在臺上的說書先生,問:“這故事挺好聽,編故事的人你去打聽一下。”
沈喻的護衛應了一聲進去打聽,卻看到一個略微熟悉的一個人,急忙轉過身出了門看著閉眼聽著故事沈喻,道:“公子,大事不好了!”
沈喻冷冰冰的瞧了他一眼。
護衛低聲道:“我見到圣上身邊的太監歡喜的身影。”
歡喜是跟著圣上的,圣上去哪他就會去哪,而如今他在這里就代表圣上也在這里。
沈喻眼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光看著酒樓通往后院的門,微蹙了下眉頭,整個人如冰寒的湖面讓人一看只覺得冷。
他這次前來說那么多話就是想讓平樂害怕圣上以為她是殺害曲盛己的兇手,從而離開建陽和來建陽的圣上遇不到。
如今圣上就在她所在的酒樓,遇不到是很困難了。
沈喻低聲道:“我再進去找她,你留在這里和歡喜套近乎讓他把圣上帶走。”
護衛點點頭。
沈喻鄒著眉頭再次來到后院,看著守著后院的兩個下人,道:“我要見平樂姑娘。”
下人疑惑的看著他,剛才不是找過了嗎?
怎么現在還要找?
……
待客廳一片凝靜似乎含著肅殺之氣。
平樂用手拄頭,眼神幽深的看著站在下面一臉正經,身上帶著風雅之韻的沈喻,沈喻眼眸含著溫柔如三月春風的笑回視她。
自從沈喻再次來到待客廳之后已經和她這么互相回望許久了,在旁人看來對望得很深情,仿佛他們是一對戀人。
紫蘇忍不住了,她收起臉上的冷冰冰的表情,很不舒服的請咳了幾聲,沈喻望了一眼紫蘇,道:“姑娘要是咳嗽,在下懂得幾分醫術,不如我幫姑娘醫醫吧。”
剛才還威脅她,現在來討好她,肯定不懷好意。
紫蘇望了一眼淡然悠閑看著沈喻的平樂,開口道:“姑娘就會醫術,不需要沈家公子費心費力。”
沈喻看著依舊看著自己的平樂,道:“平樂姑娘醫術比我好,由她醫治紫蘇你一定會好得很快的。”
紫蘇鄒緊眉頭問:“你怎么知道我叫紫蘇的?你找人調查我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