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琳有好東西以前怎么不拿出來？”希拉瑞莉撲到泰貝莎床上，“你幫我問問她還有嗎？我感覺我離被846弄死不遠了。”
“琳知道你會這么問。”希拉瑞莉身上的肉味令泰貝莎不安地扭動起來，“‘朱砂和黃紙只夠畫這么一張’，她說。”
珊迪見狀一把將希拉瑞莉拉了回來：“你銅墻鐵壁，用不著這些。東西也吃完了，趕緊回去睡吧。”
“我怎么用不著了，我那嬌嫩的皮膚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折磨——臥槽，誰拉了我的能屈能伸草——”
“她太聒噪了。真不知道馬賽勒斯是怎么忍受這個室友的。”葛?送希人?羅瑞亞笑瞇瞇地捏起自己的能屈能伸草，“時候不早了，我也去睡了，晚安各位。”
“晚安。”
沐鳶飛幫珊迪收拾過地板上的殘局，跟著她在床上躺下了。
旅館的房間早就安排滿了，沐鳶飛并沒有獨立的地方可以睡，因此暫時和珊迪擠在一張床上。
珊迪用自己滾燙的手握著沐鳶飛發冷的手指:“不要擔心。等朝圣開始了，我們就到馬賽勒斯的學校去，在那里小玻你就有床可睡了。”
“珊迪。能同我講講朝圣是什么嗎？馬賽勒斯的學校又是怎么回事？”沐鳶飛從被子里探出一個小小的頭，“是我們去朝圣嗎？”
“是外面的異族來我們這里朝圣。”珊迪捏住她冰涼的手指，“你知道這片大陸的統治者是誰嗎？”
“是……”沐鳶飛努力回憶著關于這個世界的設定，“我們人族？”
“準確的說，是一小部分人族。也就是我們所說的上頭，他們居于蒼穹之上，住在由鋼鐵鑄造的城池里，被其他種族稱為——神明。”
“神明……”
“對，我們叫上頭，他們呢，管上頭叫神明，管我們叫神明的代理人。你先記著，反正到時候846也得叫你記。另外，還有很多其他雜七雜八的說頭，我現在單給你把什么是朝圣講了。”
“嗯。”
沐鳶飛心里其實已經有些明了了，什么神明，什么代理人，就是宗教崇拜，用宗教的手段管理其他異族唄。
她繼續聽珊迪說了下去。
“神明居住的那座鋼鐵城，被稱作‘坎特伯雷’。每隔三年，神明任命代理人為其挑選一定有資格進入坎特伯雷的外族，作為‘神的子民’居住在坎特伯雷。時間就在當年的10月至12月，外族最優秀最頂尖的那批人會在這個時候來到文斯杜參與‘神之子民’的選拔，這就是朝圣。”
“那和馬賽勒斯的學校又有什么關系呢？”
“因為選拔的地點就在馬賽勒斯的學校啊。”珊迪松開捂熱了的沐鳶飛的手指，拍了拍她，“趕緊睡吧，明天不知道846又打算怎么折騰我們呢？”
“興許不折騰了。希拉瑞莉不是說朝圣可能會提前嗎？846這么反常，說不準明后天外族就來了。”
“那不太可能，也提得太早了，現在才九月的第幾天哇，月中都還沒過，我們這里還什么都沒準備呢！我覺得希拉瑞莉說的提前，也就是提前個幾天，不會太早的。”
“但你怎么解釋846突然帶來的人呢？如果不是馬上就要到了，她沒必要現在就帶人過來吧？”
沐鳶飛接著給珊迪分析道:“還有今天她懲罰人下手下得這么狠，就算她不把我們當人看，但你看她把琳的手指頭全都給剁下來了。珊迪，假如你是一位管理者，你要懲罰你做活的工人，你決定砍她的手指頭，你會怎么砍？”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