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北垂下頭,不習慣說這些。
安王妃笑了,看來是真喜歡,都知道害羞了,好,喜歡就好,其它不重要。
……
“你今天做什么了?”項逐元捏著手里的筷子,神色嚴肅的看著面前的菜,并沒有下筷。
項心慈挑口五絲魚卷,脆香軟滑,廚子把握的非常到位:“沒做什么。你怎么不吃,越來越挑食了,那么多大廚都伺候不了你。”
鄭管家看七小姐一眼。
項逐元干脆放下筷子,看著她:“好好想想。”
項心慈慢慢嚼著,沒有去明西洛那、沒有見旭旭,做什么了?什么也沒做:“哦——你祖母讓我去被人看,這件事跟我無關,是她虛榮答應的,我要是不去,你祖母臉就丟沒了。”
項逐元徹底不想拿起筷子了:“你無辜。”
“當然。”這個醋溜花瓜片也好吃。
“安天北你了解多少?”
“我沒事了解他做什么。”
項逐元深吸一口氣,行:“人見了覺得怎么樣?”
“不知道,沒看清。你不吃?”
項逐元拿起筷子:“不要什么地方都去,什么人都見,三山附近多少人,你還敢往人多的地方去,上次的教訓忘了。”
“所以說你祖母居心叵測。”
“……”
“哥……我不想吃秦姑姑給我夾的,我想吃你給我夾的,你夾的香,哥,我要吃那道筍絲。”
“那就別吃了。”
項心慈瞬間將筷子放下,生氣的扭過頭。
項逐元揉揉眉心,揉了很久,才不情不愿的拿起筷子,起身夾了一著,放她碗里。
項心慈立即撲過去抱住他的腰:“最愛你了。”轉身吃飯。
項逐元又給她夾了一著青菜:“以后這種事,就是祖母開口也不許去。”
項心慈將青菜挑他碗里:“你跟你祖母說去。”
“安天被耳前那道疤明顯嗎?”
項心慈茫然:“什么?”
“沒什么,吃飯。”
項心慈垂頭吃筍:不明顯,基本看不出來,長得也還行,項心慈瞬間軟綿綿的倒哥哥身上:“大哥夾的菜真好吃,我能多吃一碗。”
“你每天都是兩碗。”
“那三碗。”
“別鬧,起來吃飯。”
“我的腰——”
項逐元的手立即放在她腰上,聲音溫柔:“疼了……”
“嗯。”
……
上工的工人剛剛到崗,耶律老夫人笑逐顏開、迫不及待的成了項老夫人房里的客人。
項老夫人在管不管耶律老夫人一頓早飯上躊躇了片刻,便斬釘截鐵的拒絕:“就是去賞個花……”算不得相看。
耶律老夫人心猛然一頓,這是……項七小姐沒看上安將軍?怎么可能,好不容易安將軍沒拒絕,這邊怎么……她以為:“老姐姐,您又說笑……”
項老夫人也希望自己說笑,可她怎么趕在自作主張,項承說了誰答應了誰出女兒嫁,她上哪嫁自己的女兒去,不孝子,活活氣死自己算了:“只是出去賞賞景,總之在家里悶著也不好。”
耶律老夫人真急,安北王府今早又給了她一份禮單,擺明了是希望自己拿此事:“老姐姐,可是七小姐因為安將軍的事生氣了?”
生什么氣?“哪里,沒有。”
耶律老夫人急著解釋道:“安將軍是怕唐突了姑娘,才沒有上前詢問,七小姐千萬別亂想,安將軍對七姑娘那些傳聞從未相信,而且外面傳的安將軍也多有誤處,兩人都是謠言的受害者,也應相互體諒不是,姐姐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