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亞男說過:“秦隊,是個爺們,就立馬沖到法醫室,來個虐狗式的壁咚,我不信你拿不下冰姐。”
秦海,五大三粗的一個漢子,作為刑警隊隊長,雷厲風行的派頭是有的。
偏偏在感情方面,是一個十足的慫蛋。
見到白冰,除了聊案子,別的話題一律口吃。
當秦海到達現場的時候,王強正蹲在沙灘邊上的沙棘叢前狂吐。
而亞男,風格完全不同,手里拿著一截女人的手臂正在配合白冰將尸體的各個部分給組合起來。
法醫們在秦海看來,都是一些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再多么**難聞的尸體在他們眼中,也不過跟小孩子手里的玩具一樣,什么也不是。
“死者,女性,目測年齡在20到30歲左右,尸斑固定,指壓很難褪色,尸僵高度發展,預計死亡時間在12~15小時。尸體被切割成了十塊,切面齊整,工具有可能是切割機。頸部有兩條頗深的勒痕,不排除窒息死亡,具體死因需待進一步尸檢結果。”
銀白色的沙灘上,受害者整個人被拼湊起來。暮色下的海灘上,一副妙齡女郎的軀體就展現在眼前。
王強吐夠了,用手捂著口鼻湊了上來。
“哇靠,身材一級棒啊。”這句話從一個一級技術男口里說出來一點都不稀奇。
死者的確如王強說的那樣,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亞麻色的波浪長發,鵝蛋臉,唯一的缺點就是,雙目突出有點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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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里其它幾個單身漢一個二個湊了上來,紛紛表現出可惜的神態。
白冰脫下了白大褂直接給死者蓋上,狠狠地瞪了一堆單身老爺們。
“看什么看,沒見過女人啊。”
王強嘻皮笑臉:“是,是,是沒見過沒穿衣服的女人啊,咋的?”
周亞男看了一眼秦海:“發現死者是一個兩歲小孩的媽媽,當時兩歲的豆豆從沙子里挖出了一只左手,這只手的無名指戴了一個鑲著綠鉆的戒指。
女人看起來年紀不大,從戴戒指的手指上看來,應該是已婚。”
白冰提出了其它的意見。
“不一定,死者的左手戴的這枚戒指尺寸偏小,明顯有硬擠進去的痕跡。不排除是死后才戴上去的,這枚戒指是否屬于死者,還是屬于兇手的,難說。”
“這些肢干都是從一個地方挖出來的嗎?”
周亞男:“不是,咱們隊里的隊員分別從十個地方挖出來的,除了王西皮之外。”
周亞男說這句話的時候,拿眼梢鄙夷地瞅了一眼王強,繼續道:“花了好長的時間才將這些全部找到,好在,都埋的不遠。不過是深淺的問題。
說來也奇怪,兇手好像是故意引導我們找到尸身的。每個埋藏尸塊的沙灘上都擺了白色的貝殼。”
王強非常自豪道:“是我發現這個規律的,咱動手雖然不行,但腦子夠用,不像他們只知道蠻干。”
這一男一女互懟是日常,秦海頭疼。
“死者死亡時間差不多12到15小時,也就是說遇害時間是在昨天后半夜。亞男,你帶兩個人在附近走訪,看看有沒有目擊者。
王強,你去查看附近的監控,看能不能找到嫌疑人的蹤跡。”
王強面露難色:“秦隊,我看有點難。這一處海灘這么偏僻,剛才來的時候,我已經觀察了一遍,附近人煙都沒得幾個,更不要說監控了。”
秦海:“要是容易,我還要你干嘛?附近沒有監控,環海公路上沒有監控啊?你是一名優秀的人民警察,推理懂不懂?深更半夜的,有幾個吃飽了沒事跑環海公路上兜風?”
“秦隊,要是每輛進環海公路上的車都要查看,工程量不是點把點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