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云有了疑問:“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嫌疑人以保安的身份接近楊涪,他遞給楊涪的那瓶水有問題。然后借口帶楊涪去看醫生的方式,將楊涪給騙上車。楊涪涉世未深,落入了罪犯的圈套。”
周亞男:“是的,那名保安,經過我們的調查,確認是嫌疑人偽裝的身份。”
陳松林:“一名保安混跡于會場中間,難道就沒有人發現嗎?”
秦海:“是這樣的,當天舉辦的鋼琴比賽,主辦方邀請了好幾位頗有名氣的音樂家作為比賽的評委。
為了安全考慮,除了禮堂本身的保安之外,還從保安公司借調了一批安保人員。
所以不認識對方也在情理當中,當時在場的安保人員都認為嫌疑人是對方的安保人員。”
陳松林:“可從監控當中看上去,嫌疑人與第一起失蹤案件的嫌疑人除了從身形上差不多之外,并不是一個人啊?確定兩起案件都是同一人所為嗎?”
王強:“哥們,嫌疑人敢堂而皇之地出入禮堂,將自己暴露在監控之下。如果嫌疑人真的像趙隊說的那樣是一個天才的話,我覺得他應該是經過了喬裝改扮的。我敢打賭,那一圈濃得有點嚇人的絡腮胡子是粘上去的。”
趙青云:“單從監控畫面上看,兩起案件的嫌疑人是有區別的,表面看起來是完全不相同的兩個人。
第二起案件的嫌疑人看似是將自己完全暴露在人群中,他應該是有備而來的。
小王說得對,嫌疑人的胡子完全有可能是粘上去的。
另外,他戴著安保人員的帽子,陸續的眼睛深邃,寫滿了故事,如果不是帽檐擋住的話,我一眼就可以認出他來。”
周亞男將監控畫面重新走了一遍,然而定格在嫌疑人的右手上。
畫面放大,趙青云的臉色瞬間變了。
“趙隊,我敢肯定,這兩個嫌疑人不是一個人。如你所說,陸續的右手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可這個人沒有。”
趙青云點點頭:“是的,我敢肯定,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阿超:“難道說,嫌疑人還有同伙?”
王強:“現在看來,嫌疑人要么有同伙,要么兩起案件毫無關聯。”
周亞男:“兩起案件的失蹤者,同為音樂學院的學生,她們也有共同的特征,眉心之處都有一顆美人痣,她們都彈得一手好鋼琴。說毫無關聯不太可能。”
趙青云:“嫌疑人開的那輛車呢,有沒有查出什么線索。”
“那輛網約車最后也是在跨海大橋下的公園里發現的,等警方到達的時候,車里空無一人。”
陳松林:“網約車的司機呢?”
“這輛網約車屬于掛靠出租車公司,實際車主黃剛。
當我們找上門的時候,是黃剛的老婆開的門。
黃剛不在家,其妻子說他老家母親生病,已經回老家好幾天了。
小區里的停車費每個月要好幾百,為了省點錢,車子就停在小區外面的死胡同上,小區好多車都停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