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仲卻是來至慶元道人的住處,見了慶元道人,畢恭畢敬道:“今日還要勞煩道友出手,昨日金剛藏菩薩隕落,今日姜桓楚再次前來叫陣,必有依仗,還請道友小心行事。”
慶元道人淡淡的睜開雙眼,望向那轅門方向,譏笑道:“姜桓楚如今敢如此囂張,定是又有西方妖人前來。哼,也罷,貧道就出手一次,讓其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是如此還不知趣,少不得要上封神榜上走一遭!”
言罷,理了理身上的道袍,正了正頭上的紫金冠,同聞太師一同出營。
聞仲聽聞慶元道人此言,心中大喜,傳令三軍擂鼓助威,為慶元道人營造聲勢。此
慶元道人見此,嘴角微微一笑,足下輕點,一簇祥云匯聚而成,踩著祥云向那轅門而去。
只見姜桓楚身旁,一老僧站定,見聞仲二人,高呼一聲佛號,“南無阿彌陀佛,貧僧乃大雪山白居寺虛空藏菩薩,東伯候姜桓楚有天人之資,當有入主天下之主的緣法,諸位皆道德之士,何苦來此為難呢?”
聞仲聞言冷哼一聲,上前說道:“此言大謬,姜桓楚乃是成湯天下的臣子,天下之主,也唯有成湯紂王而已,如今姜桓楚犯上作亂,實則是亂臣賊子,理當伏誅,汝身為佛門修士,不當沾染紅塵,還不于吾速速退去。”
虛空藏菩薩聞言不嗔不怒,面帶相合之聲,雙手合十,高呼一聲佛號:“南無阿彌陀佛,東伯候姜桓楚雖是商朝屬臣,可是紂王無道,當有天下諸侯討伐,貧僧如此不過是順應天命,太師身為道門中人,理當順應天命,另擇明主才是,怎得如此逆天而行,還是速速退去吧。”
“哼。”聞言,慶元道人冷聲一聲,“汝不過西方貧瘠之地,坐井觀天之輩,也敢在吾面前妄言天數,再不退去,別怪吾手下不留情,叫你萬年修為具作畫餅。”
“罷罷罷,既然二位如此不識天數,今日貧僧也只好大開殺戒,送諸位應劫了。”言罷,顯出一方降魔杵,在其手中褶褶放射金光,其單手舞動降魔杵,呼呼之聲,響徹整個戰場在加上那降魔杵此時被法力催動,放射無窮金光,在這戰場中好似一輪金日一般。
慶元道人見狀,不屑之色一閃而過,“你們這群西方左道旁門,每一個都用降魔杵,毫無新意,難堪大道!“
言罷,從道袍袖口之中滑落三尺長劍,劍身瑩白細膩,一股股乳白色的光暈繚繞劍身。腳步輕挪,游走于戰場上,手中上劍一擺一刺。無數劍氣四下橫飛,劍氣森然,道道乳白之色的劍氣,像是閻王索命的喪鐘,無不讓人心生膽寒之意。
雙方你來我往,一是難分上下,忽然,只見虛空藏菩薩怒嘯一聲,身軀放射一股黃光,只見其頭頂大開,一渾身散發著金色光輝的人形顯現而出。
只見其一面三臂三目,身黑紅之色。頭戴五股骷髏冠,發赤上揚,須眉如火,獠牙露齒卷舌,三紅目圓睜。十分恐怖,右手施期免印,持金剛杵,左手忿怒拳印,持金剛鉤繩當胸,以骨飾以及蛇飾為莊嚴,藍緞與虎皮為裙,雙足右膝左伸,威立在蓮花日輪座上,于般若烈焰中安坐。
慶元道人何曾見過如此詭異的法相,臉上一驚,動作便是一緩。
那法相之上,頭頂骷髏冠發出陣陣磨牙般的響聲,飛出五顆白骨骷髏,鬼魅般恍惚,一閃即逝,瞬間砸落,便將慶元道人絞成粉碎,一道真靈往封神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