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挑戰?”
幸村聞言挑著眉毛道,他還真沒想到寧次專門等自己是為了這個,這個作風一點都不寧次,反而很小李。
莫非,是因為去年畢業考試的緣故嗎?
他猜測道,畢竟,自己和寧次之間的交集也只有去年那一戰了。
“沒錯,而且,我今天一定會打敗你。”
寧次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堅定地說道。
作為去年的考生和考官,兩人之前并不是沒有交手過,只是,對于去年兩人上一次交手的情況,一想起來,就讓寧次覺得有種屈辱的感覺。
堂堂日向一族的天才,當年的首席生,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像是放風箏似的溜了幾分鐘,雖然最后也通過了考試,可是以過程來講,別說是今天干凈利落打敗考官的佐助和鳴人了,就連一些比他弱許多的學生,在戰斗中的表現都要比他好得多。
這樣的戰績對寧次來說是恥辱的,在這成為忍者的一年間,他每天刻苦修煉,除了對宗家的仇恨作祟以外,也未嘗沒有打算找幸村再打一場,用勝利來洗刷去年的恥辱的念頭。
再加上,在今天的考試過程中,寧次受到了相當大的刺激,先是對宗家的報復行動化為烏有在前,又有鳴人和佐助的精彩表現在后,看在寧次眼里,這種種場面無一不是一種對他的嘲弄和諷刺,于是,過去的陰影加上今天的壓抑,使得寧次做出了這個舉動。
他要再次挑戰幸村,就如同今天的佐助和鳴人一樣,干凈利落地打敗他,一雪去年的恥辱。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從寧次那雙帶著戰意和憤怒地雙目中,幸村緩緩點頭道,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嗎?
“但是,你確定要在今天挑戰我嗎?”
他問道,和寧次比試一下沒有問題,只是寧次之前剛剛戰斗過數場,雖然每場的時間都不長,可體力和查克拉多少也有所消耗,在這時候打的話,未必能發揮出最強的水平。
“如果你想的話,我們完全可以改天約個時間。”
“不必了。”
寧次搖頭道,拒絕了幸村的好意:“我現在感覺狀態很好,而且,你今天給那些人療傷的時候,也消耗了很大一部分查克拉,并不存在什么不公平的情況。”
寧次看得很清楚,雖然他自己參加過幾場測試,目前并不是絕對的全盛狀態,可是幸村在鳴人他們畢業考試的時候,為了給那些在考試中受傷的學生治療,也消耗了相當的查克拉,此時也并非是全盛狀態。
殘缺對殘缺,寧次覺得對自己而言沒問題。
“不過,如果你覺得自己不在狀態,我可以給你一段時間去休息。”
想了想,他又這樣說道,在別人體力尚未恢復的時候去戰斗是不公平的,寧次不想勝之不武。
“我倒是沒什么問題。”
幸村輕輕搖頭,今天受傷的學生比往年少得多,再加上有醫療班的幫助,他的工作也比以前輕松,治療時消耗的查克拉早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那么,幸村,就麻煩你和寧次戰斗一場吧。”
就在這時,從街對面又走出幾個人來,加入到兩人的談話中。
“凱前輩……”
幸村循聲看去,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寧次的指導老師凱。
原來不僅是寧次,整個凱的第九班都還沒走,就在對面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