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秦澤在辦公室罵起了這沒皮沒臉的桑德。
可話是這么說,他還是打開了比特幣的客戶端,給對方發送了一筆交易。
等到區塊確認,秦澤的一個匿名郵箱就收到了一個打包好的庫,他抽取出來后做了些處理,用u盤轉移后便發給了下屬去驗證。
蓋上筆記本,關掉移動路由,他又想到了些事,便按響了內線電話。
“夢谷云申請個短信服務,測試一下效果。公司的短信審批工信一直被卡,夢谷云的效果理想先用來過度一段時間。
剛剛收到的庫處理一下,給這些賭徒們發個慰問。就推德撲的鏈接吧,用滬江的下載服務器。香蕉已經下架了,下載分發暫時無法使用。”
結束了電話,他坐在老板椅上哈哈大笑。
少了夢谷廣告的幾百萬,秦澤當然是心疼。但拿了這從“桑德”到手的庫,他可不信聯眾下頭的應用數據會不爆炸。
再之后路舟能拒絕嗎?他可不相信這回事。
水至清則無魚,就是他夢谷能持續堅持,自家的廣告商也總有造反的時候。廣告商大頭,涉黃涉賭會少?得了吧,這可是塊大肉。
......
鐘元良手指敲擊在鍵盤上,結束了和這“白澤”的對話。
他看了一眼地址上的金額,暗笑了起來,“未免也太容易了些。”
昨夜,他翻騰出了組織賣給這白澤的庫,尋了這澳賭的網站一番試探,結果是出乎意料找到了同一個外包公司制作的京葡。
一模一樣的漏洞,一模一樣的手段,這簡直讓鐘元良感到索然無味。
既毫無壓力,錢來得那也相當地快。
“這些吊毛工程師,真是未免太垃圾了些。”
不過若再想想,他也明白,這外包功夫本就這么回事。
稍大點的賭場,大抵是自建團隊。國內是不能待的,自然就是大老板安排著在東南亞地帶找場所,招上一批國內的程序員“出海撈錢”。
只要大老板給高工資,那還是能撈到些人過去做技術的。
他甚至想過一個問題,這“桑德”找他壓根就不是因為什么破嘰霸開源的事情,就僅僅是因為他曾應聘過一次這海外賭場的工程師招聘。
缺錢嘛,鐘元良當時可是急紅了眼。若非一年到頭只能回來一兩次,鐘元良指不定真在當時就去菲律賓走了一遭,干上幾年。
至于今天,他為什么是“桑德”。
呵呵,等進入了組織,鐘元良才知道原來這也就是個代號,它由很多個內部成員構成。
這也難怪他此前每次接觸都覺得這“桑德”的語言風格變化如此之大。
鐘元良見事情完了,伸了個懶腰走出了陽臺,俯瞰著這星匯小區內遛狗的一對老夫婦。
看了一會,眼看無聊了,他便是要回去接著再找下個“受害者”。
而轉身了,余光卻是瞥見了一對情侶走進了星匯大門,他只覺那男子似乎有點眼熟。
“哦。咖啡廳那個老好人。”他嘴邊喃吶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