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邈邈不再壓著門框,讓開一條道。
謝安瀾她們順利地進了屋子,她還喋喋不休:“邈邈,我的終身大事啊!”
“行了別嗷了,我這不是這幾天光榮負傷了,就把這件事暫時忘了嘛。”司邈邈聳了聳肩,給她們看自己綁著繃帶的地方。
陸小知吃了一驚:“原來這是綁的紗布,我還以為是邈邈的特殊打扮呢。”
薛明珠在屋子內翻箱倒柜,發覺架子上放著幾盤子糕點,她一邊吃的不亦樂乎一邊感慨:“裴丞相對你真好啊,要是我,我也想賴著不走了!”
謝安瀾用胳膊肘碰了司邈邈兩下:“你知道嗎,外界都傳高冷不近女色的裴丞相家中藏了一個美人,一開始我們聽說了,我差點帶著刀來堵裴清商!后來知道是你才作罷。”
司邈邈眨眼疑惑:“你堵他干嗎?”
“誰讓他三心二意?一面吃著碗里的,一面又看著鍋里的。裴清商只能喜歡你一個人,他要是敢有別的女人,我們絕不會放過他!”
司邈邈捂頭:“你們才是想多了,我是因為上次問了楊開心他去珍珠瀑的原因,誰知在珍珠瀑遇到殺手!然后負傷不得不在他家養傷罷了。”
薛明珠吃的腮幫子鼓鼓囊囊,回頭問:“那你為什么不回宮里?宮里那么多太醫圣手,治你這個皮外傷綽綽有余。”
司邈邈語塞,心虛地拔高聲調,掩飾真實目的:“當時受傷了哪想這么多,想著就近嘛!我當時流了血你們是沒看到,場面非常血腥,換做你們去早就嚇暈了。”
陸小知坐在司邈邈旁邊,撐著臉頰笑瞇瞇地看她:“邈邈好棒啊,那些刺客一定都被你錘飛了吧。”
司邈邈吹了一口劉海,得意吹噓:“那是當然,當時情況危急,眼看著一刀就要劈向裴清商,我直接挺身而出一聲吼,嚇得黑衣人當場被我的氣勢鎮住!”
“邈邈不僅氣如洪鐘,還力大如牛!”
司邈邈抱臂:“當時我看到那刀要砍下來,就飛身出去推開了裴清商,然后我就負傷了。”
當然,她隱瞞了她原本是想推裴清商撞到刀鋒上去,但失敗了這件事。
這樣的細節還是不要透露了。
司邈邈忽然琢磨不對勁:“你們是怎么知道裴清商家里多了一個美人,還能知道這個美人是我的!?”
薛明珠眨了眨眼:“皇上說的啊。”
又是司闌玉!?
謝安瀾揪著陸小知:“我們給你演一遍。”
她扮演某位問話的官員:“陛下啊,今日為何不上朝了?”
陸小知學著司闌玉興高采烈的神情:“因為裴丞相這幾天很忙,所以朕也要休息休息。你還不知道吧,裴丞相家里藏了個美人!他沒空管朕。”
謝安瀾摸著根本沒有的胡子,做著假動作,表情困惑:“啊?竟然如此!?可是您怎么連奏折也不看了呢?這樣裴丞相知道了,肯定要說陛下的。”
陸小知叉腰,將司闌玉的神情學了一個十足十:“他把朕阿姐都帶走了,就算一點奏折不批,他也不可以說朕,否則朕以后就不讓他做朕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