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天底下,就裴清商一個人擁有窮奇。
司闌玉小小的臉蛋上滿是驚奇。
這肯定是裴丞相的貼身之物,為什么會到了阿姐的床上來?
他們倆是不是睡在一起過啦!
司闌玉驚訝極了。
他可聽說,一男一女躺在一起就會懷寶寶的。
司邈邈見小皇帝撅著屁股趴在那里一動不動,她過來拍了拍他:“愣著干嗎?在醞釀屁嗎?”
司闌玉連忙將玉佩塞回被子里,他小手捂著眼睛,從床榻上蛄蛹下去:“非禮勿視,朕沒看見。”
他匆忙穿上龍靴就往外跑,還一邊道:“阿姐,朕還要趕回去批奏折,你好好休息哦!”
見小皇帝仿佛屁股著火般一溜煙跑了,司邈邈跟著納悶。
小孩的世界就是奇怪。
文武百官看到皇帝出來了,他們跟在后面也要離開。
許尚書擼袖子跟裴清商吵得唾沫橫飛,但裴清商一直臉色淡漠地看著別處,把他說的話當成過耳的風一樣。
許尚書也說累了,翁太傅過來打圓場:“哎呀陛下都走了,你們也別站在這了,我們回勤政殿商量一下最近雪災的解決辦法吧。”
許尚書搖頭擺手,直接朝前走去:“我兒子之前遇到了一伙土匪,他的東西都被搶走了,最近我正忙著派人找這群土匪,你們倆聊吧,回頭知會我一聲!”
說完,他經過裴清商身邊,還重重哼了一聲,隨后昂頭走了。
翁太傅看向裴清商:“裴丞相,那您……”
裴清商拱手,冷淡說了兩字:“告辭。”
說完,他轉身進了長公主的芳華殿。
翁太傅原地一愣。
什么情況這是!?他怎么又進去了!?
那邊小皇帝回到自己的寢殿乾元殿中,他關緊門窗,忙乎乎的小身影在椅子上坐下,招來貼身太監小乖。
“小乖,你說,一男一女躺在一起是不是就要有小孩子了?”
小乖自小就在宮內做太監,他哪里懂這樣的事?
但他斬釘截鐵點頭:“當然了,奴才的娘之前就這么說的,還讓奴才小心,別跟姑娘家揪扯不清!”
小皇帝一臉嚴肅地沉吟許久:“看來,朕要學習怎么做舅舅了!”
小乖難以置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做舅舅?長公主難道……有喜了?
司邈邈沒想到裴清商還會回來,她還記著剛才裴清商從她嘴里拿走紅糖包子的事。
司邈邈不滿地瞪著美目:“裴清商,你好大的膽子,你剛才是不是欺辱本宮?”
“臣不敢。”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就坐在司邈邈對面的椅子上。
只見裴清商長腿一伸,隨意的坐相,竟有些風流韻味。偏他生的冷峻,又帶著點睥睨。
司邈邈想起重要的事,她轉身從枕頭下摸出在謝安瀾那拿的玉佩遞給裴清商:“你看看這塊玉佩上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