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邈邈在他手中,就似那翻來覆去的寵物一般。
他一會用手掌撫過她的后頸,一會又垂首發泄般地咬在她鎖骨的位置。
司邈邈逃脫不得,又驚又怒:“裴清商,你到底想做什么?”
裴清商撐在她上方,長目里滿是愉悅與深邃。
“我想做什么,你不清楚么?”
緊接著,司邈邈唇上又是一熱。
這一次裴清商吻的柔情又用力,在她不設防的情況下,輕松地撬開牙關。
他安撫著方才被咬傷的舌尖,司邈邈被這樣的舉動沖擊的大腦一片空白,直愣愣地盯著近在咫尺的俊朗眉眼。
裴清商似是很享受這一時她的安靜,他緩緩闔眼,用心地親吻著司邈邈,手護在她腦后,像是捧著一份珍寶。
他長睫遮著平日里冷情的雙目,此時此刻裴清商流露出的樣子,實在與平日里禁欲高冷的丞相大相徑庭!
司邈邈不知怎地,感覺腦袋暈乎乎,意識好像也被裴清商這一連串的吻拖著墜入一片混沌中。
她緩緩閉上眼,一股難言的感覺傳遍四肢,司邈邈下意識伸出手臂勾住了裴清商的脖子。
許是感受到她的輕微回應,裴清商在她耳畔啞聲一笑:“乖。”
不知何時司邈邈衣物已盡數褪下,唯余一件小衣。
裴清商伸手探進衣下,司邈邈便害怕地顫栗,更加擁緊了他。
幾乎是漫天煙火花簇綻放,在司邈邈腦海中織出一片絢麗。
她櫻口微張,神情迷茫。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兩道人聲。
“方殷,你站住,你走錯地方了,這是我師兄住的屋子,長公主殿下不會在這里面的。”
是冷香遠的聲音!
司邈邈恍然驚醒,她連忙揮開裴清商放肆游走的手,下意識就想逃下榻。
裴清商撈著她的腰把她捉了回去,并低聲安撫:“別亂跑,要是他們突然推門,你打算就讓他們看見你這樣?”
司邈邈垂首,只能用一片大好春光來形容了。
她縮進床榻里側,小聲怒斥:“都怪你!”
裴清商只是笑:“男歡女愛,有何難為情的?”
司邈邈咬牙,像炸毛的小貓:“你我又沒成親,就敢輕薄我!”
裴清商的笑淡了淡,但目光堅定,道:“早晚的事。”
司邈邈這才一愣。
方殷的聲音就在門外了,他嚷著:“不可能,我一路尾隨長公主殿下過來,就是想伺機刺殺她,結果你猜怎么著?我居然跟丟了,這行宮太大了。”
冷香遠怒罵他一聲傻子:“要是殿下當真在這里,那說明我師兄也在,你敢當著我師兄的面刺殺殿下,你是覺得自己死的太慢了嗎!”
冷香遠拽著方殷的手:“你跟我回去,不然別怪我把你打暈拖走。”
方殷擼袖子:“好嘛,幾天不跟你切磋,你是覺得你能打的過我了?來來來,你今天要是能打暈我,我方殷就……”
他話還沒說完,背對著的房門忽然被人從內里打開。
裴清商冷著臉,劈掌將他打暈。
方殷軟綿綿地昏倒在了冷香遠懷中。
冷香遠咋舌:“師……師兄……你居然在啊?屋子里沒點燈,我以為你不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