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邈邈羞惱:“誰要和你洞房,你敢跑,有本事就別碰我!”
裴清商沉息一瞬,忽而失笑:“也罷,你既如此說,那為夫今夜就應你一聲沒出息,只要你開心,怎樣都好。”
他低頭咬住她肩上的細肉,鼻尖縈繞著的,都是夾雜著司邈邈芬芳的藥香。
司邈邈吃痛,又敏感的顫了顫,怒罵:“裴清商,你趁人之危,小人行徑!”
“你喜歡就多罵幾句,我全當夫人與我的情趣了。”
他好不要臉!
司邈邈嘗試翻身,偏偏動彈不得。
被裴清商按著掠取,他的指尖輕車熟路的滑過她身上的每寸肌膚。
這次的感覺十分奇怪,跟松林山院中藥那回很相似。
但這次不用藥,她也覺得口渴難耐。
凡是裴清商碰過的地方,都灼熱滾燙。
不多時,司邈邈已是雪膚白里透紅,落在裴清商幽黑的眼底,十分可口。
她被撫弄的飄飄欲仙,頭腦昏沉。
一開始嘴里還囫圇罵著,最后只能將頭埋進枕頭里,時不時發出一聲嗚咽。
裴清商伸臂,床幔順勢垂落。
他怕壓著司邈邈的腰傷,極為小心。
饒是如此,潔白的肌膚上,那青紫的痕跡也很是乍眼。
她摔的不輕,裴清商眼神幽暗,他吻過司邈邈的玉頸,低低道:“對不起。”
司邈邈的委屈一下子從眼睛中蔓延出來。
她哭著翻過身,摟住裴清商的脖子:“你不能再丟下我。都成婚了,要是還這樣,我就和離!”
裴清商攬著她,兩人面對坐著:“再也不自作主張,凡事詢問過你,再做決定,好不好?”
司邈邈在他懷里點頭,嬌軟的身子無意識的蹭著裴清商。
他強忍將她按下的沖動,聽著司邈邈嬌軟的哭聲說:“我比你想象的還要勇敢一點,就算天崩地裂那天,我也不會跑,要抱著你一起死的。”
裴清商在她耳畔啞聲失笑:“不必等到天崩地裂那天,夫人,此刻為夫就快要因**而亡了。”
司邈邈反應過來,急忙要放開他。
奈何裴清商已經捧著她的腰,壓住了她的身形。
司邈邈微微直身,便比坐著的裴清商高了點。
兩人吻的密不可分。
末了,司邈邈臉色滾燙:“那你能不能把燭火吹了?太亮我害怕……”
裴清商看她緊閉雙眼,睫毛發顫,忍不住輕笑:“又不是頭一回坦誠相待,還怕什么?”
燈火暖光中,司邈邈哼聲不斷,又很低聲地喊他:“裴清商……”
動情時分,裴清商問她:“夫人該喚我什么?”
司邈邈不答,只攀著他的脖子。
好半天,她才受不住裴清商的“脅迫”,嬌弱地喊:“夫君……”
裴清商笑了:“乖。”
一夜旖旎。
到了四更天,裴清商才興盡而歸。
他攬著早已昏沉睡過去的司邈邈,將被子裹緊他二人,便貼著身睡了。
大約天色蒙蒙亮時。
司邈邈醒了過來,她疲憊萬分地半睜著眼眸。
但映入眼簾的,就是裴清商堅實的胸膛。
想起昨晚,她忍不住垂首,將自己埋進被子里。
這一下驚動了裴清商,他便又摟著她,慵懶的問:“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