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邈邈松手,疑惑詢問:“裴清商,你覺得你最厲害的地方是什么?”
裴清商挑眉,附耳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
剎那間司邈邈臉色漲紅,快要滴血似的。
她捏著拳頭羞憤道:“誰讓你說這回事了!我說的是才藝好不好,難不成你優秀的才藝就是那方面!”
司邈邈粉腮殷紅,瞪著裴清商,萬分嬌俏。
裴清商親了親司邈邈的櫻唇,低笑說:“也不算十分擅長,只是在夫人身上,無師自通。”
司邈邈伸手擰他心口:“你不正經!”
裴清商怕她牽扯到傷處,便把司邈邈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軟墊上。
這才認真又平淡地說:“我沒什么優點。”
聽聽這凡爾賽式的回答!
司邈邈扭頭看他:“你這話說出去,別人會以為你是在自謙。”
裴清商失笑:“并非自謙,是當真如此。”
“官場權謀呢?你不是很厲害嗎?”
裴清商淡道:“那只是一星半點的雕蟲小技。”
這還算雕蟲小技?!
司邈邈又問:“那武功造詣呢,你總不能說是花拳繡腿吧。”
他輕笑說:“略懂一點。”
司邈邈將頭撇過去:“不跟你說了。”
裴清商躺在她身旁,修長的指節撫過司邈邈的發絲。
他又沉沉地道:“若當真要論優點,大概是愛護夫人的這顆心,可以百年如一日的長情。”
司邈邈一頓。
她手腳并用地爬進裴清商的懷中。
將他的手抱在她的懷里。
確認過很多次,她從裴清商身上學不到任何東西。
難道這個技能還分人?
但裴清商見她這般主動,不知所以然的挑唇笑。
片刻后,床幔里傳出司邈邈不悅的羞惱聲:“你的手在摸哪里!?”
“這是夫人邀請,如何怪得了我?”
兩人鬧了一會,司邈邈氣喘吁吁,粉腮掛著香汗。
她趴在裴清商灼燙的胸膛上。
“今天呂員外的夫人和兩位姨娘,輪番來探望我,送了很多東西。”
司邈邈指了指桌子上擺放的禮品。
裴清商淡目掃了一眼:“嗯,你喜歡就收下吧。”
司邈邈半撐著身子:“三姨娘說,呂員外有事要求你幫忙,跟你提過了嗎?”
他嗯聲:“說了幾句,無非是想將生意做到京城里去,問我可不可以。”
司邈邈用手指無意識地刮過裴清商的心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會兒她眼睫微顫,紅唇泛著華澤,時不時拿舌尖舔唇。
像個即將要剖心的小貓妖。
裴清商眼色一暗,握住了司邈邈的手。
司邈邈毫無察覺,只說:“去京城里那不是更好嗎,那里富人多,呂員外做的是什么營生?”
裴清商垂眼看她:“他做的是綢緞,正因為如此,他不適合去京城。”
“京城里,綢緞莊子比比皆是,有能力的掌柜背后皆有達官貴人的背景,呂員外去了以后人生地不熟,定施展不開拳腳。”
說到這里,裴清商握著司邈邈的手慢慢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