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邈邈是頭一次這樣坐著。
從先都是裴清商索求什么,但這次她別樣的主動。
司邈邈的腰肢不堪一握,她笨拙地引誘裴清商,直到動作大了,惹得船身劇烈一晃!
她登時嚇得緊摟裴清商脖子,引得他胸腔中滾出一串沉笑。
船舶似是離開岸邊,搖搖晃晃地飄向湖泊中央。
司邈邈不敢再亂動了,只抱著裴清商脖子,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我們不會沉船吧?”
裴清商與她拇指交握,他吻了吻司邈邈驚慌的眉眼。
“這叫定山湖,在丹陽城有傳說,若女子在此溺斃,魂魄便不能離開,要有心愛的人牽著她渡河,才能投胎。”
司邈邈聽得惱了,在他胸膛上錘了一拳。
“你偏要在這個時候提這樣的傳說,我不要聽!”
裴清商好整以暇地薄唇勾挑,笑的輕暢:“有何可怕的?總歸我就在這,不管你去哪兒,我都會找到你,牽你渡河,來世再做夫妻。”
司邈邈心頭一痛。
裴清商的眼中,充盈著愛憐橫溢。
她依偎在他懷中,慢慢垂下了眼睫。
“還是長命百歲罷。”司邈邈捏了捏他的手掌。
她吸了吸鼻子:“聽你說的滲人,不想聽了。”
司邈邈全心全意地倚靠在裴清商懷里時,總會過分可愛乖巧。
與平日里張牙舞爪的模樣大相徑庭。
此刻她面頰飛紅,粉腮羞赧。
令人心動不已。
裴清商挑眉慢問:“那繼續吧,好么?”
繼續?
司邈邈一愣,裴清商已經按著她的脖頸壓向自己。
轉瞬他輕咬住她溫軟可人的朱唇,裴清商伸臂一抽。
司邈邈腰間濕了的系帶便飄然落地。
白肩閃爍著珠光般的華澤。
船身飄蕩,司邈邈坐在裴清商腿上,兩人面對面地貼著。
她耳根燙的驚人,司邈邈垂首:“我不行……”
裴清商被她的羞赧逗笑:“怎么不行?方才那般就很不錯。”
他徐徐引誘:“乖,再嘗試一下。”
司邈邈自己動了動。
最后羞惱地放棄:“我做不了!”
裴清商按著她,極盡耐心地安撫:“為夫教你。”
一面湖水倒映著月色,被船舶晃動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還好離岸邊遠了,不然要是有人聽見什么聲響,定要面紅不止。
…
陸嘉許和司夢英就站在岸上。
司夢英瞇著眼,看著湖泊中心的船舶。
她很納悶:“是不是我看錯了,怎么那條船晃得厲害呢?”
陸嘉許面色一僵:“波光粼粼的水面,容易看錯也是常情。”
司夢英等的有些著急:“那他們怎么還沒出來?換個衣服罷了,怎么這樣久。”
說罷,她轉身要踩上另外一個船舶:“我得去看看邈邈,不會是受傷了吧!”
陸嘉許急忙拽住了她的手腕。
裴丞相正與長公主情到濃時,倘若司夢英貿然闖入,那豈不尷尬?
作為男人,他十分清楚他們在干什么。
但他不好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