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夢英呼吸一窒,低聲驚訝:“裴大人,偷安胎藥?!”
司邈邈忙說不可能:“我相公不是那種無聊的人!”
就在這時,阮夫人帶著兩個丫鬟和寧清芙,端著羹湯進來了。
“裴夫人,今早喝燉乳鴿湯。”
司夢英嗅了嗅:“好香啊!”
她想起自己自己早膳也還沒用:“我也能來一碗嗎?”
寧清芙率先給司邈邈盛了一碗,她忙說:“不行的太主,這里頭放了藥材,有孕之人喝才好呢。”
她不慎說漏嘴,自己還沒有察覺,裴清商倒是眉頭一凝。
反觀司邈邈,一臉無措:“給我喝的?那我也沒懷孕呀。”
裴清商面色冷然:“什么?”
寧清芙大吃一驚:“你……你別說笑了,怎么會沒懷呢,你不是去過醫館開了安胎藥嗎?”
他們大眼瞪小眼,司邈邈忙道:“去是去了,但不是為了我呀,而是……”
說到這里,她忽然頓住了。
司邈邈余光瞥向陸嘉許,后者也一臉困惑,仿佛局外人似的在看熱鬧。
她幾個瞬息間,已經徹底弄明白這群人誤會了什么。
怪不得,昨晚她回來開始,阮府的人就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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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帶著裴清商,也克制禁欲。
這是妥妥的,以為她才是那個開安胎藥的人了呀!
搞錯了兄弟們!根本不是這回事。
但是司邈邈不好直接解釋,因為若要說清楚,必定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出來。
她姑姑,又不想陸嘉許知道她暴力懲惡,救了一個孕婦的事。
這樣棘手的問題,讓司邈邈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
最后她拉著裴清商:“相公,我回頭再給你解釋清楚!這事不是你們想的這樣,我根本沒懷孕。”
阮夫人原本只是來送早膳的,卻沒想到,吃了這么大一個瓜。
寧清芙還是不死心:“沒懷孕,可你昨晚孕吐了呀!”
“那是吃太多了撐得!”
裴清商的面色已經極其難看了。
司邈邈拽著他走向一旁:“我單獨給你解釋!”
司夢英卻忽然道:“不用了!還是我來說吧。”
她實在不忍心,看著司邈邈為了她的問題,跟丈夫鬧出這樣的烏龍。
司夢英看向陸嘉許:“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和邈邈在街上,遇到一個賭鬼丈夫要把妻子抵押給賭坊,
我一時氣不過,就……找人打了他。后來我們發現他妻子懷孕了,所以我和邈邈又陪著她去開了安胎藥,
但是把她送回去,肯定又要挨打,所以我讓她住在了我的一個外宅中,卻忘記把安胎藥拿給她了,
這才有了后來我和邈邈從醫館出來,拿著安胎藥的事。”
她深吸一口氣:“不想說,是因為我下令,讓人每天都去打那個賭鬼一遍,持續半個月,直到他再也不敢欺負妻子。
不敢告訴你,是因為陸謀士一向不喜歡我仗勢欺人。我不想惹你反感,才請邈邈替我保密。”
說到這里,她微微一笑:“但是我現在想明白了,陸大人也不喜歡我,我沒有必要辛苦的隱瞞,
我還是決定,怎么做就怎么坦蕩磊落,也不怕別人指摘。”
她故作輕松地笑了笑:“說完了,事情就是這樣。邈邈沒有身孕,別為了我鬧出誤會。”
司邈邈看著她逞強的模樣,有些擔憂:“姑姑……”
司夢英拍了拍她的肩:“沒事,不用擔心,你跟裴大人好好地,我先回府了。”
她繞過陸嘉許,匆匆離開。
陸嘉許一直沉默不語,眼色復雜,這時突然開口:“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