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一天，我就是花光所有資源，用盡所有我能想到的辦法，也定然不讓你受任何委屈。
沈未封在心里想著，看向沈未辭的目光也變得有幾分溫柔的。但很快，沈未封就回過神來，故作什么事兒都沒發生似的：“行，這事兒我知道了。這第一件事兒說完了，第二件呢？”
“哦，第二件，”沈未辭頓了頓，目光有些不太自然地朝著沈未封那邊看了一眼，見他依舊是慵慵懶懶的，沈未辭清了清嗓子，聲音壓得極低：“那什么，我打架了。”
沈未辭的聲音本就是略帶著沙啞質感，這會兒刻意將聲音壓低，語速也過得很快，惹得沈未封一時間還真沒聽清她說了什么：“什么？”
沈未辭咬了咬唇，眼睛一閉，心一橫，深吸了一口氣，大聲道：“我說，我打架了。”
沈未封先是一愣，繼而扯了扯嘴角：“妹妹，打架？”
沈未辭睜開眼，跟沈未封對視了一會兒，嗓眼滾動，被他看得有些心虛，終于，有些無奈道：“……哦，不對，應該說是我把人給揍了。”
沈未辭一說完，沈未封就朝她點了點頭，用一種‘這才對’的眼神盯著沈未辭看：“沒受傷吧？”
沈未辭搖了搖頭，見沈未封并不是很在意的模樣，接著道：“哥，你都不問問我為什么打人嗎？”
“你不是莽撞的人，能動手說明對方欠揍，”沈未封壓根兒連看都不看她，索性直接閉目養神的：“這么一說，嘖嘖，你為什么打人啊？”
果然，還是問了。
沈未辭應了一聲，在腦子里琢磨了一下措辭后，緩緩道：“蘇時雨之前加了一個樂隊，后來那樂隊的一個學長對她有意思吧，但不是什么好人，蘇時雨沒答應跟他在一塊兒，那家伙還想把蘇時雨給……”沈未辭頓了頓，朝沈未封眨了眨眼，奈何沈未封這會兒閉著眼睛，壓根兒沒看見，只是后來覺得沈未辭不說話了，他才睜開眼朝沈未辭那邊看了一眼。
然而這一眼看過去，直接把沈未封給看懵了：“沈未辭，你丫的正常點兒！”
“好嘛，”沈未辭應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給那什么，我就把人揍了。”
那什么？
能讓沈未辭不把話直接說出來的，估計就是不太好的事情了。沈未封應了一聲，忍著笑意：“蘇時雨？是你的那位朋友吧？那行，這種人渣，得虧你把人給揍了。這算是第二件事兒嗎？”
沈未辭重重地點了點頭，見沈未封臉上的表情很平淡，壓根兒沒有要生氣的意思，沈未辭終于將話題引到了顧一白的‘賭注’上：“那……第三件事，”沈未辭的聲音再次變得很輕，連帶著尾調都有些飄，不自覺地帶上了方才壓根兒沒有的緊張：“是關于顧一白的。”
“嗯哼，”沈未封抬眼看了看她，目光里終于帶上了些許看好戲的打量：“喲，敢情顧一白才是正事兒啊？嘖嘖，妹妹，你這說話的語氣不對吧？喲，讓我猜猜，你這是害羞了，還是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