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二者皆有。
沈未辭在心里嘆了嘆，實在不明白，為何只要提到顧一白，她就止不住地不對勁兒。
沈未辭在心里想了想，淡淡地‘嗯’了一聲，才道：“就，就有點兒緊張吧？”沈未辭一面說著，一面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沈未封，見他眼里全是看好戲的打量，沈未辭心里的緊張程度更甚：“真的，就一點兒緊張，他約我打練習賽，今晚。”
“哦，所以你這是在緊張練習賽？”
當然，不是。
沈未辭張了張嘴，愣是沒憋出個所以然來，沈未封也不著急，背靠著電競椅，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家妹妹看，直至過去了將近五分鐘，沈未封終于聽到了沈未辭的聲音：“哥，顧一白，平時喜歡什么？”
沈未辭突然一句，沒頭沒尾的，沈未封被她惹得怔了一下：“什么？他平時……”沈未封斟酌了一下：“他平時除了競技場，也沒什么喜歡的啊，”沈未封說過后，索性整個人坐起來，收起了慵懶的模樣：“哦，不對，他還是有別的喜歡的東西的。”
“什么？”
沈未封‘嗯哼’了一聲，沒立刻回答。目光在沈未辭身上一點點地碾過，帶著些許笑意，甚至還將椅子往前挪了挪，微微壓下身子，目光與沈未辭平行：“你真的想知道？”
“不然呢，我要是不想知道，我干嘛問你啊？哥，顧哥他今晚要跟我單排，說是要什么賭注，我也想不出來賭個什么，”沈未辭無奈極了，對上沈未封的目光止不住帶了一點兒光：“求求了。”
“行，那我告訴你，但這話你可能不是很想聽，”沈未封說話的語速忽然間變得很慢，在對上沈未辭那雙略有些期待的眼時，沈未封的嘴唇動了動，只說出了一個字：“你。”
沈未辭：“？？？”
“這話沒毛病啊，除了競技場，顧一白就只對你感興趣，”沈未封眼底的笑意很深，嘴角微微上揚的：“賭什么……嘖，我覺著這事兒你壓根兒不需要糾結。”
沈未辭又是一愣：“為什么？”
“因為，”沈未封朝她眨了眨眼，用手撐著下顎，目光有些懶散地看著她：“因為你必輸無疑啊。”
大概是已經打開了話匣子，沈未封就也不賣弄關子了：“你跟顧一白打單排，勝算是多少，你心里也有數吧？”
當然……有數。
沈未辭跟著了魔似的，很乖巧地點了點頭：“嗯，勝算幾乎為零。”
沈未封：“所以這事兒你根本不用糾結，乖乖聽你顧哥的就行了，”沈未封一邊說著，一邊從電競椅上站了起來：“傻妹妹，顧一白這是在套你上船，怎么就你這么實誠的聽不出來？”
沈未辭：“啊？”
沈未封：“聽哥一句勸，在那什么，素質廣場是吧？反正就在游戲開局之前，你趕緊跟你顧哥求求情，讓他別太過分就行了。反正以我對他的了解，特別是在你的事兒上，顧一白，嘖嘖，”沈未封說著，忍不住搖了搖頭：“這人簡直就是個不要臉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