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家夫妻兩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心里感動著不愧是他們疼愛的女兒。
看看,多么為他們著想?
全心全意只想著讓大女兒開朗起來的蘇家夫妻全讓忘記了這個昂貴的餐廳本來就是蘇云箏選的,也忘記了他們還有另一個需要自己關懷,還是親生的小女兒。
于是夫妻兩咬咬牙,為了貼心的女兒,他們還是點了死貴死貴,上了卻吃不飽的昂貴菜品。
最后的結果就是蘇云箏吃的比較滿意,蘇家夫妻則是看著卡上劃出去的一大筆錢,獨自承受這痛失金錢的痛。
回到他們的四室一廳一廚房的小家,蘇云箏兩手空空,雖然走在蘇家夫妻前面,但是她壓根就沒有自己掏鑰匙開門的意思,而是習以為常的走到門口,然后不客氣的敲了幾下門。
慢一步走到的蘇家夫妻見蘇云箏敲了門,就站在她身后等著開門。
在他們的潛意識里,每次小女兒都應該在家,現在這個點要么在寫作業,聽到他們的敲門聲后就應該過來默默的開門。
誰知道,這次他們等了足足三分鐘,也沒聽見門里有人來開門的動靜。
站在門口吹了三分鐘冷風的蘇云箏手上再次重重地敲了敲門,不滿的開口:“蘇晏歌在干什么?怎么都不給我們開門?”
性格比較隨和的蘇博仁皺了皺眉,從口袋里摸出家門鑰匙,一邊開門一邊說道:“估計是在房間里寫作業沒聽到吧?”
門開,映入視線的是一室漆黑和靜謐,半點不像是有人回來過的樣子。
阮清花費的心神都在蘇云箏身上,一時間也沒有發現家里的空氣有些太過冷寂,將鞋脫下來的時候,便開始抱怨:“這丫頭,都不知道來給爸爸媽媽開個門,肯定又在房間玩手機太沉浸了沒聽見是吧?”
阮清是小學老師,對于學生的玩性,她可深有體會。
蘇博仁一聽,立刻扭過頭對阮清說道:“晏歌也高中了,你下個月給她的零花錢不要么多了,免得晏歌在網上學壞了。”
“是該給那丫頭減減零花錢了,太不像話了。”阮清點點頭,同意丈夫的話。
他們完全忘記了他們平時給蘇晏歌的零花錢本就不多,除了定時必須交的伙食費,一個月下來,能有三百塊都不錯了。
一個月零花錢一千五的蘇云箏表示完全沒把蘇晏歌的這點錢放進眼里,蘇晏歌的零花錢被扣得再少也跟她沒關系。
在見面的時候,溫家夫妻就已經給了她一張額度一百萬的卡,如果不是為了要給溫家夫妻留個好印象,她早就放手開始花了。
換上家居的拖鞋,性子比較急的阮清就氣咻咻的將拖鞋重重地踩在地板上,直奔蘇晏歌的房間。
蘇晏歌的房門緊閉著,阮清粗魯的擰開房門,迎來的是一屋子的黑。
睡了?
阮清愣了愣,甚至都沒有去細看床上拱起的被褥是不是真的有人,就匆匆關上了門,跟后面穿著拖鞋悠悠走過來的蘇博仁抱怨道:“這丫頭已經睡了,我說呢。”
蘇博仁了然:“今天睡的這么早?”
“估計是因為明天還要上學吧。”阮清不以為然,對她來說,小女兒熱衷于學習早睡早起還是一件好事,尤其是現在云箏心情不好的關頭,更加省心。
于是,誰也沒有去細究蘇晏歌的房間里到底有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