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晴朗
夜的第七章
打字機繼續推向
接近事實的那下一行...”
而伴隨著那個奇怪的聲音,葉青終于抬起麥克風,開唱。第一個反應:對,那個奇怪的聲音,就是打字機!
第二個反應:1983年,12月,是什么日子?
讓我想一下...
但已經沒有時間給他們想了,這是一首說唱,僅僅是一段思考,歌詞就已經到了:“貝克街旁的圓形廣場
盔甲騎士臂上
鳶尾花的徽章微亮”
接連不斷的提示,所以是...《福爾摩斯》!就是《福爾摩斯》里面的案件!
閱歷更廣的音樂人一下子反應過來:是了,這不就是一宗案件?不對,是一宗宗案件...
破開迷霧的瞬間,整個人似乎眼睛都亮起來了,而這一切的一切音樂都變得無比合理。包括接下來四連顫音,人聲和聲完美融入,深知比《愛在西元前》階段還要上升一定層次的理解...
等下,《愛在西元前》不是幾個月前的么?
又特么裂開了啊...
這編曲,三個月打底吧!
然而下一秒,伴奏里響起了另一個聲音,伴隨著葉青的聲音,直接讓他們腦瓜子真的百分之99的負荷,甚至過載了,三個月的預估又一次上漲:“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那么正義是深沉無奈的惆悵)
它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那我就點亮在灰燼中的微光)...”
...
對于一個歌手來說,唱功很重要,但音色也同樣重要。于是當那個古典西幻的嗓音加入,只要他是個合格的音樂人,沒有辦法不心中吶喊:
王非!這是王非!
但沒有人能吶喊出來,也不僅僅是因為天后的加入,而尖叫。
因為太合適了。
她的聲音加入,整個就像是飄蕩在古老城堡上方,又像是幽暗詭譎的迷霧籠罩著城市,暗藏著絲絲血腥的瘋狂,罪惡浸染,還像是歌聲在中世紀游蕩。
“...”黯然無語,不,應該叫黯然失語。
這群自持身份的高貴音樂人,尤其是那些下半季的,在每一場結束后的表演都揮斥方遒,指點江山,還真的能讓他們說出個一二三四。
雖有些吹毛求疵,但確實存在。
就好像普通人都能說,你這歌副歌不好聽,可以更好;專業的音樂人,挑刺就更厲害了。
但能說什么?
同樣是說唱,和《龍拳》不同,葉青這次甚至都沒有講一個引起大家共鳴的故事。
“原來是福爾摩斯么...”
這時候,都有人從旁邊下意識地呢喃中恍然,然后想著,果然是這樣,我就知道應該是偵探故事了...
對,是“我就知道”,而不是“我就猜到”,更不是“我就覺得”。
是的,這首歌它不是要人去細細體會的。
《夜的第七章》,他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一旦開啟,陰暗幽深的陷進直接將人吞沒在整個樂章里,無論你身處何處,都好像直接被拉入了故事,進入了歌詞。
不能拒絕,它根本沒有給人拒絕的機會。
像是被脅迫著,身不由己地親身體驗著維多利亞的月光下,這血色的開場。
“事實只能穿向,沒有腳印的土壤
突兀的細微花香,刻意顯眼的服裝...”
又是一陣急促的打字機聲,節奏快到近乎讓人窒息,伴隨著的是:“每個人為不同的理由戴著面具說謊
動機也只有一種名字那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