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不管對方有些詫異的眼神,李縱拿著信回去了。
回到內院,倒是意外地見到鶯兒竟然沒去郡主那邊。
而且看到自己后,鶯兒還上來準備給他寬衣。
“夫君你為何這么晚才回來?”
“唔……在外面吃飯吃得晚了一點。然后胖子又來了,就跟他聊了幾句。說起來……你竟然沒有去那邊。”
“夫君指的是哪邊?郡主那?”
“不然還有哪里?”
鶯兒便道:“郡主也要休息,我自然不會留在那里。”
“不用了。估計睡不了多久,就又要去上課了。干脆不睡也罷。”
李縱抓住了鶯兒的小手,這手真的是嫩得不行。
既然夫君不睡,那她也就停下了手來。
“那鶯兒陪夫君坐坐。”
“也不用,你自己睡就好。”
可雖說他是這么說,但鶯兒怎么可能會聽話。
反倒是跟著他坐了下來。
有一件事,她很奇怪,然后躊躇了半珦,這才跟李縱說道:“夫君,我怎么覺得你跟郡主都在互相誤會對方。”
“這話怎么說?”
李縱拆開著信件,隨意地看了起來。
然后鶯兒便道:“因為……今天早上,郡主忽然問鶯兒,說‘鶯兒,你覺得你夫君如何?’”
“那你怎么回答?”李縱便道。
“我就說夫君如何,夫君很好。”
忽然意識到這是當著自己夫君的面夸贊,說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這也是讓她不由得有些害羞。
“那我哪里好?”
果然!
李縱聽完了以后,也是逗趣她道。
惹得鶯兒的臉立刻便粉紅了起來。
“就……就哪里都很好。”
“如果非要說呢!”
“性、性子?”
李縱已經把她直接推倒在地上,當然地板是木板。
李縱聽了她的回答,倒是想了想,然后低下頭重新跟她說道:“好像確實是這樣!不過,我更想鶯兒你說別的。比如說……跟床上有關的。”
此時此刻鶯兒就是再單純,都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不過她才不會說。
而是說道:“夫君雖然性子不錯,但是品行不行。”
“我品行怎么不行了?”
剛剛那驛使給他送來信,他還說了一聲‘辛苦了’,這品行,應該能秒殺這個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世家子弟了吧。
然后鶯兒也不跟他糾纏,直接換了自己想說的話題道:“因為我跟郡主說夫君你很好的時候,郡主怎么一副不信的樣子。因此鶯兒就想著,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就好比夫君你覺得郡主是個不好相處的人,想來,郡主也肯定是誤會夫君什么了。”
李縱倒是道:“就是誤會了,又能如何?反正,她就是暫時住在我們家,可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不會有任何關系。”
鶯兒便道:“話雖說是這么說,可鶯兒覺得,兩人和和氣氣不好嗎?因此鶯兒就想著,要不你們攤開來說,找個時間,好好坐下來,把誤會都解開。夫君你其實不知道,郡主還是很好說話的,一點都不讓人覺得目指氣使。反正,你們聊過就知道了。”
李縱發現鶯兒真的,怎么說呢,明明那是來咱們家的階下囚啊,對她那么好干嘛。
他們只需要提供日常的吃穿用度就行了,而不是來跟對方培養感情的。
李縱感覺自己真的很有必要跟鶯兒說明這一點。
之后,便對鶯兒道:“對方只不過是一個過客,雖說這一天相處下來,你們可能聊得很投機,所以也就不想看到我們之間有矛盾、有誤會,其實你我根本沒有必要去關心這些。”
之后李縱又接著說道:“不過你也說得對,畢竟以后低頭不見抬頭見,也沒必要把關系弄得那么僵,那就由你來安排吧,但我實在是很好奇,她能誤會我什么。我看著難道不像是好人嗎?”他自己倒是覺得自己挺像是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