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知道還有人等著很著急,或許是清楚很多事情,不能當著其他人面溝通。因此雙方都是點到為止,并沒有繼續深入下去。而且這次過來可不是考察與投資,圣杯才是重點。
不過包子軒的話,讓科洛納改變了一些想法。即使把圣杯帶回去,也是放到梵蒂岡;最多向醫院騎士團提出一個口頭表揚。估計除了這些,不會在有其他。不同于圣殿騎士團和條頓騎士團,醫院騎士團已經完全脫離教廷;最多算是親戚關系,另外兩家可是親兒子。
同包子軒合作的企業和國家,都說此人非常厚道。那么醫院騎士團沒必要抱著梵蒂岡大腿不放;最重要即使抱著人家,也不一定會買賬;這么多年下來,一切早就已經看透。
包子軒還不知道,正是因為剛剛的一番交談,使得醫院騎士團大團長科洛納改變主意;不想在圣杯的事情上,給梵蒂岡方面做嫁衣。
包子軒笑著說道“我知道諸位此行的目的,既然是為了圣杯。那么就先鑒定一下圣杯到底是真還是假,我是一個生意人,對于文物鑒定;尤其是基督教圣物可以說并不了解,因此還是需要諸位來確定。”
一個手勢,張戰就把裝有圣杯的箱子拿了上來。小心翼翼將其打開,把圣杯娶了出來。全程都是帶著手套,儀式感方面,也不能太差。而且當著梵蒂岡代表面,也不能做得太隨意。
看到圣杯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兩位紅衣主教立馬走了過來,虔誠祈禱一番,開始對圣杯進行檢查。
關于圣杯記載,梵蒂岡教廷收藏的資料,應該不會低于一噸。他們兩個本身就是研究宗教圣物方面的專家,因此對于圣杯形制,以及其他方面;可以說都十分了解。
過來之前,還請人按照記載畫過圖像。雖然可能同實物有一定差距,但基本上差不多。兩人拿出很多專業工具,對圣杯進行測量。
大概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時間,兩人互相點頭。仿佛是某種暗號,當然也可能是這么多年,一起工作培養出來的默契。
其中一名紅衣主教說道“這件圣杯,同資料記載的沒有任何區別。如果能夠確定制作時間,基本上就可以確定為真名無疑。”
好在包子軒早有準備,于是拿出一部分資料,笑著說道“這是佳士得和蘇富比兩家拍賣行,通過c14檢測出來的結果,證明這件器物具體制作時間為19602020年之前生產的器物,如果諸位不相信,還可以進行二次鑒定。”
聽到這里,所有人都明白什么意思。兩家拍馬行對于文物時間的堅定,肯定比他們更專業。也就是說這件圣杯,同資料記載的年限,沒有任何差距。
至于60年的活動范圍,根本就影響不了大局。
兩份紅衣主教已經說得很明白,同時包子軒又拿出年份堅定證明。那么足以表明,這件圣杯為真品;是基督教圣物之一。
此刻費爾南多坎普勞心情非常激動,作為圣殿騎士團的大團長,他比誰希望找到圣杯。畢竟當然就是因為他們,真十字架被毀;圣杯下落不明。
至于真十字架,估計想都不要想。但是圣杯一定要帶回去,多少能夠洗刷一下圣殿騎士團身上的恥辱。
費爾南多坎普勞“包子軒先生,請問需要我方付出什么,才能帶走圣杯。”
按理說科洛納才是此次談判的負責人,現在被一個人這么問;包子軒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而是看了一眼,站在旁邊有些生氣的科洛納。
圣杯什么的,倒也無所謂。只要是梵蒂岡方面愿意付出,拿回去就是。但是同科洛納可是要搞好關系,畢竟富察伊拉的醫療系統,還需要對方幫助。
開放一個國家的衛生醫療,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但包子軒還是有著自己的底氣,會大量招募屬于自己的醫生團隊;雙方相互配合的情況下,還能起到相互制約的作用。
對于圣殿騎士團大團長費爾南多坎普勞突然開口,科洛納很不高興。他才是談判負責人,現在這么做,可是有些越俎代庖的意思。與之相比,包子軒的態度,讓其很受用。對方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看向他;意思很明顯,就是表明他這個負責人說話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