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趙國民了,不過他不承認自己要潛逃,堅稱自己是天氣太悶,出來放風的。”
“將他帶回警署吧,喜歡放風是,赤柱內每天都會放風,他一定會喜歡的。”
呂澤掛斷通訊器,目光落在了王氏兄弟身上。
三天后...
隨著王建軍的招供,趙國民買兇殺人一事無從抵賴。
很快,港島法院便對趙國民提起了訴訟。
訴訟名義分別為:一級謀殺,買兇殺人,非法交易,還有逃稅漏稅。
法庭上,趙國民幾次為自己辯護,可惜在證據面前顯得蒼白無力。
最終,港島法院數罪并罰,判決趙國民服刑32年,罰款2.5億,并責令益輝集團補齊稅款。
經此一役,趙國民成了過街老鼠,公司市值大跌,甚至有股東放出話來,要讓趙國民在監獄里撿肥皂。
“呂警官,倩倩這次全靠你了。”
事情結束后,楊倩兒的生活回歸了正軌,宋世昌也從燕京回來了。
回來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請呂澤幾人吃飯,以表謝意。
“宋先生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眾人分主客坐下,呂澤忍不住問道:“宋先生,這次燕京之行還順利吧?”
“非常順利,我已經和燕京方面談好了,準備在南部城市投資一些星級酒店。”
“我個人很看好內地的發展,我認為港島太小了,終究是一個島而已,未來的發展方向一定在炎國。”
宋世昌簡單的說了幾句,又說起了題外話:“呂警官,你們幾人有沒有玩股票?”
“股票?”
呂澤幾人對視一眼,紛紛搖頭。
“沒玩就好,最近港股與美股,都有不同尋常的味道傳來。”
“我認為,上漲多年的港島股市,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地步。”
“我的分析師和我說,從1982~1987年開始,美國道·瓊斯指數上漲了2倍多,意大利、日本、也分別上漲了3.56倍和3.51倍。”
“但是在股市瘋狂上漲的同時,美國與整個西方社會的經濟發展,已經陷入了瓶頸甚至是負增長。”
“所以我認為,目前的股市嚴重虛高,已經到了即將崩盤的邊緣。”
宋世昌一邊吃飯,一邊不經意的說道:“你們要是有買股票,最好在幾天內全部出手,多出來的錢不要亂用,留著投資房產。”
“股市要是崩盤,樓市也肯定會隨之大跌。”
“現在價值100萬的房子,到時候恐怕五六十萬就能買下來,等熬過了艱難時期,坐等房價升值就行了。”
一句句停下來。
呂澤若有所思。
他記得在87年有一場股災,被稱為黑色星期一。
他不記得具體時間了,難道說就是這一次?
所幸他不玩股票,手上也沒什么虛擬財產。
倒是房價暴跌,房房地產行業低迷,對王百萬的沖擊恐怕不會小。
王百萬剛離開郭家準備自己干,轉眼就遇到了金融危機,這老家伙的命也是真不好,回頭得提醒他一下。
“謝謝宋先生,我岳父岳母喜歡玩股票,我會勸他們的。”
凌靖左手打著繃帶,起身給宋世昌敬了杯酒。
一旁的何定邦見了,也忍不住跟了一杯,躍躍欲試的問道:“宋先生,既然港島股市肯定會跌,那我們可以不可拿出來錢來做空,小賺一筆呢?”
宋世昌眉頭一挑,笑道:“跌肯定要跌,但是何時跌,怎么跌,會不會有反彈,這個就很難說了。”
“我不建議你去做空,因為你是玩不過莊家的。”
“股市動蕩,肯定有大鱷下海吃魚。”
“他們會操縱股市起伏,吃跌的同時還會吃漲,除非你有上百億資金殺入股市,自己也是操盤的大鱷,不然你買了跌,他反手一個漲,只要漲一點點,也能讓你賠的傾家蕩產。”
宋世昌說到這里,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其實知道股市要跌的人很多,甚至跌不跌,怎么跌,本身就是人為操控的,有人早在幾個月,甚至幾年前就著手準備了。”
“以為自己知道股票要跌,就一頭扎進去做空,殊不知,人家吃的就是你們。”
呂澤對此深以為然,開口告誡道:“你們都消停點,別犯罪分子沒打倒你們,一頭扎進股市被逼得跳樓了。”
“澤哥,我就隨便說說。”
何定邦也被嚇得不輕,他這些辛苦下來,也攢了一些身價,可不想一朝化為流水。
倒是凌靖這邊,據說凌靖的岳父岳母,一直都不是很看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他去勸說岳父岳母拋售股票,人家能聽他的嗎?
要是不聽。
回頭賠了個傾家蕩產,凌靖的老岳父可別跳了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