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上礦車,礦車能直接通向山頂。”
繞了幾圈,呂澤三人氣喘吁吁的來到礦區,看到了運輸礦渣的軌道礦車。
“好。”
豹哥二話不說跳上車。
呂澤等到楊曉華也上去了,于是一拉電閘,快跑幾步躍了上去。
咣當咣當咣當...
礦車一米五高,有翻斗車那么大。
通上電之后開始逐步加速,向著礦上山頂而去。
三人趴在車斗內,看著從下面追上來的獄警們。
見獄警都被甩在了幾百米外,豹哥這才松了口氣,心有余悸的說道:“幸好我們幾個跑得快,不然被警犬追上,少不了多幾個窟窿。”
呂澤連連點頭,目光中帶著傷痛之色,哀嘆道:“可惜了老石和灰狗,他們兩個要是能一起逃出來就好了。”
老石開著被打爆了輪胎的卡車,攔住了獄警去路,給他們創造了逃跑時間。
灰狗則因為跑得慢,被追上來的警犬咬住,這時候估計也落在獄警手里了。
“都是命啊!”
想到二人的悲慘命運,豹哥也是連連嘆息,畢竟這兩人都是為了救他才折在這的,要說沒有觸動那是假的。
咕嚕嚕...
有礦車坐就是舒服,前后不過三四十秒,呂澤三人就到了山頂。
豹哥第一個從車上跳下來,向下一看,發現下面居然是懸崖。
“怎么是懸崖,路呢?”
豹哥一臉懵逼。
再看,周圍群山環繞,根本沒看到出路在哪。
“沒有路,只有高空索道。”
楊曉華往不遠處一指:“當年礦山往外運煤,用的就是高空索道,后來出了一起事故,索道就被停用了,改成了汽車運輸,不過因為成本問題,這些索道沒有拆干凈。還保留了兩條。”
說完,楊曉華從衣服后面,拿出一個9字型的鉤環,直接鉤在了索道的鐵索上。
呂澤見狀有樣學樣,掏出兩個鉤環,一個丟給豹哥,一個留給自己:“豹哥,上去后千萬別松手,從礦山山頂到對面的山腳下有一兩千米,松手就死定了。”
豹哥拿著鉤環,看了看腳下,又看看身后,咬牙道:“我寧可摔死也不想被抓回去。”
“走了。”
楊曉華招呼一聲,拉著鉤環直接向下滑去。
豹哥第二個,呂澤則在最后。
嗖!!
狂風吹在臉上,還真刺激。
說起來,這條索道他們也沒用過,之前嘗試也只是綁了個吊筐,往里面裝了幾百斤石頭,看到索道可以承受就回去了。
這也不怪他們,畢竟這條路線只是B計劃。
要不是出了差錯,他們根本用不著這個計劃。
“要著陸了,雙腿彎曲,嘗試著往地面上蹬,給自己減速。”
楊曉華在最前面,用盡力氣放聲大吼。
從后面的角度看去,只見楊曉華跟降落傘著陸一樣,蹬著雙腿開始減速。
呂澤和豹哥有樣學樣,可這東西畢竟不好學,呂澤位置在最后,親眼看著豹哥瞪了一會失去平衡,整個人摔在了草地上。
“豹哥,閃開!”
呂澤一聲大喊,差之分毫的避開豹哥,沒有撞在他身上。
“靠!”
不過呂澤也沒跳過傘,這下著陸,沖擊力沒有卸干凈,受到反震力道的沖擊,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
“你們沒事吧?”
楊曉華沒事人一樣,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還好!”
呂澤咽了幾口吐沫,喘著粗氣從地上爬起來。
他們兩個沒事,豹哥那邊就有些不好了。
他卷縮在草地上,哼哼唧唧的打著滾,明顯傷的不輕。
“豹哥,你怎么樣了?”
呂澤趕緊走過去,將豹哥攙扶了起來。
豹哥面色憋得通紅,吐字艱難的說道:“好像被車撞了一樣,而且我右腿沒知覺了。”
呂澤趕忙幫他查看。
還好,只是拉傷了韌帶,沒有骨折。
“我的腿是不是斷了?”
豹哥強忍著疼痛說道。
“沒斷,只是韌帶拉傷。”
呂澤一邊回答,一邊看向楊曉華:“我們藏在這的面包車呢,趕緊去開過來,一會獄警該追來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