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
“喂,澤哥回來了。”
“澤哥,他們沒拿你怎么樣吧,我們好擔心你啊。”
第二天。
呂澤一進警署,就被眾人圍上了。
前臺小師妹,路過的探員,甚至就連辦公室值班的扎職師弟,一個個都圍了上來。
警局是藏不住秘密的地方,尤其是上司的花邊新聞,只要你敢爆出來,要不了十分鐘連掃廁所的都能知道。
呂澤昨天臨下班,突然被廉署帶走。
很多人都在猜測他為什么會被帶走,腐敗了,還是亂用職權。
總不能是殺人吧,很多年沒出白天當警察,晚上當殺手的變態了。
“大驚小怪,我能有什么事,廉署嘛,最喜歡聽風便是雨了。”
“要我說,誰要是當了半輩子警察,連廉署的大門都沒進過那才是完蛋,廉署都看不上你,你說你有多衰?”
呂澤笑著和眾人打招呼:“散了吧,都散了吧,沒事了。”
“阿澤,來一下。”
正說著,頭頂的喇叭響了。
呂澤抬頭看了眼。
能操控警署廣播的,只有署長和副署長,聽聲音是老程。
“你不會也想問我有沒有事吧?”
呂澤推門走進程添海的副署長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我昨天從廉署出來,你就該接到消息了。”
老程是高級警司,西九龍副署長。
這種人在廉署內肯定有線人,有什么風吹草動別想瞞過他。
“不是,有其他事找你。”
老程示意呂澤稍安勿躁。
咚咚咚...
沒一會的功夫,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了。
“進來。”
老程向外喊了一聲。
嘎吱...
伴隨著開門聲,一名頭發半百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毒/品調查科,黃文德警司!”
呂澤抬頭看了眼,很快認出了來人。
說起來,大家都是警隊暴利部門負責人,呂澤管著重案組,黃文德管著緝毒科,可他們平時很少打交道。
因為黃文德這人很神秘,在警局內輕易見不到他。
這不奇怪,輯毒工作很艱苦,很多事要嚴格保密,哪怕緝毒科在警署內有辦公室,辦公室里也長期大魚小魚三兩只,本隊人馬大多飄在外面,開會都很少出席。
“呂sir,好久不見了。”
黃文德和呂澤握了握手。
“是好久沒見了,上次見你,還是十二月底開會的時候。”
現在是二月初。
呂澤要是沒記錯的話,他有一個多月沒見過這位緝毒科負責人了,見他一面比見警務處長都難。
“沒辦法,有件案子盯了一個多月,搞得我很狼狽。”
黃文德嘆息著說道。
聽到這話,程警司插了一嘴:“佛泰警方怎么說,有沒有找到阿偉的下落?”
黃文德搖頭道:“沒有,生不見人,死不見尸,而且到現在都沒找到向八面佛泄密,導致行動計劃失敗的人。”
程警司聽完后向呂澤解釋道:“黃sir之前和佛泰警方合作,想打掉一個叫八面佛的毒/梟,可惜計劃失敗了,兩邊都死了很多人,我們這邊還有個叫張子偉的探員失蹤了。”
“八面佛,張子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