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川看出了這女娃眼神中對自己表露出的質疑。
不過這也正常,剛才的氣氛和關系還處于劍拔弩張的緊張狀態,現在突然就因為提到鷓鴣哨的名字而緩和,這女娃內心有著質疑也是正常的。
關于這點,許天川有把握搞定她,否則的話,就不會這么迅速的幫她松綁了。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你說這誤會鬧得,以后還怎么好意思見鷓鴣哨兄啊!”
許天川已經將臉上自責慚愧的表情演繹到了影帝的級別。
雖然這感覺上有點虛偽,但是用這種方式,走感情路線,套出來的話肯定比威脅逼迫出來的真實。
古墓內各種危險變化萬千。
許天川猜想,既然他們兄妹三人早就盯上這座宋墓,肯定事先對其有所了解。
搬山道人行事謹慎,向來喜歡獨來獨往,從不與外人合作。
如果用威脅逼迫的手段,這女娃很有可能會給自己下套,而且說的話也不可信。
但是走感情路線可就不一樣了。
“我?你既然跟我鷓鴣哨大師兄是莫逆之交,難道我大師兄沒有跟你提及過他的幾個師兄妹?”
這女娃看著許天川的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仍舊帶著警惕和深深的質疑,開口反問了一句。
許天川立即笑道:“我跟你鷓鴣哨大師兄很少聊及家事,只聽你大師兄提起過她有一個師妹叫做花靈,莫非你就是花靈?”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看這女娃感覺是花靈的可能性不大。
確實,這女娃一聽許天川這話,眼神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失落,并且還在嘴里小聲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看來大師兄眼里真的只有花靈師姐……”帶著一股子的醋味兒。
但即便這樣,這女娃警惕性極高,仍舊對許天川的身份存在著幾分質疑。
沒關系,只要這個世界的鷓鴣哨和《鬼吹燈》中的是同一個版本,根本不怕她不信。
所以不用接著往下問,為了打消這女娃心中對自己的質疑,許天川繼續往下說道:“小師妹,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們這趟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尋找雮塵珠的下落吧?鷓鴣哨兄跟我說過,他是扎格拉瑪山部落后裔,因為世代受到紅斑詛咒,族人全部都活不過四十歲,所以需要尋找到雮塵珠,來破解身上的紅斑詛咒,既然你和鷓鴣哨兄師出同門,莫非你也是扎格拉瑪山部落后裔?”
原本心中存在質疑的女娃又一聽許天川這話,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我大師兄連這個都跟你說了?”
看來版本還真的是一樣的。
許天川輕輕一笑:“剛才都說了,我和你大師兄鷓鴣哨是莫逆之交,我也曾幫他一起下過幾座大幕尋找雮塵珠的下落,只是可惜并沒有什么大的進展,另外我們經常閑著沒事在一起互相探討倒斗之技,你大師兄鷓鴣哨身懷四大絕技,雙槍使用的出神入化,百發百中,尤其擅長口技,鷓鴣哨的花名也是由此而來,但最絕的還是魁星踢斗之術,不過我個人更喜歡你大師兄的另外一個絕技,花式繩索,并且還厚著臉皮請教了一二。”
說到這,許天川故作慚愧和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真是慚愧,沒想到我跟鷓鴣哨兄學的花式繩索,居然用在了她小師妹的身上……”
許天川的這一番話徹底的打消了這女娃心中對的質疑。
因為說的全對,一點都沒差。
其中最關鍵的還是這女娃對自己家的大兄弟鷓鴣哨的性格十分了解。
能知道這么多事情,并且還從大師兄鷓鴣哨那里學了花式繩索,更說明這個關系很不一般。
至于這個花式繩索,女娃更是深信不疑,因為自己已經領教過了,確實有大師兄鷓鴣哨的那股子風采,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如行云流水,而且綁的還非常緊……
“我不是花靈,花靈是我大師姐,我叫水珠兒。”
女娃兒一雙大眼睛盯著許天川,眼神中的那股子警惕慢慢松懈下來,對于許天川的質疑也跟著打消。
嗯!
許天川點了點頭,看來這個感情線切的很穩。
最起碼這樣就沒了之前那種威脅逼迫,劍拔弩張的氣氛。
水珠兒?
許天川又看了看這女娃兒的一張黑黝黝,并且被凍皴結疤的臉,心里想笑,怕是泥水的那個水珠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