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在沖鋒的時候看到哪個組長或者小組長在撤退,對不起,我會直接槍斃你。
同樣的道理,你們組長和小組長要是在沖鋒的時候回頭看到哪個成員因為怕死而不聽命令地潰敗,直接擊斃,這樣的孬種不是咱們特訓隊的兄弟。
撤退命令下達,小組成員最先撤離,接著是小組長組長,然后是我這個總指揮官。
我要是成仁了,指揮權直接落在第一小組組長上,以此類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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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鬼子打得猛打得兇的川軍團曾經說過,只要還有一個川軍在,川軍團就還在。
我要說的是,戰斗開始,只要咱們特訓隊還有一個隊員活著,哪怕只有一口氣在,特訓隊就沒有覆滅,戰斗就沒有結束。”
“這是我們特訓隊的傲骨,是我們特訓隊的榮耀,我希望有一天當其他的部隊提到我們趕赴緬甸與日軍作戰的特訓隊時,都會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說這是一支真正的鐵血隊伍!
我希望當我們從戰場上殺鬼子凱旋而歸的時候,禪達的父老鄉親們可以在街頭滿簇著相迎,然后高呼我們是英雄!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正視淋漓的鮮血。
只有用勝仗,只有用敵人的鮮血,才能洗刷我們一次次潰敗的恥辱。
潰兵的侮辱是不是還要在咱們身上繼續下去,就看這次緬甸一行了。
兄弟們有沒有信心?”
“有!”
“有!”
“有——”
隊員們放聲嘶吼著。
韓征笑了,“有一件事情我大概是忘了和你們說了,你們知道你們手上的這些裝備,糧食還有衣服,包括這次咱們提前五天前往緬甸的軍事行動,是怎么來的嗎?”
隊員們茫然。
了解內情的孟煩了說道:“是教官在虞團座那里立下了軍令狀,說這次如果帶我們去緬甸打不了勝仗,殺不了鬼子,打不出彩來,回來之后寧愿接受軍法處置,這才為咱們爭取到的。
不然就咱們這些潰兵,就像迷龍說的,直接用拉貨的飛機丟在緬甸,就給當炮灰了,連死都不知道會死在什么地方。”
隊員們都不說話了,這是他們從來都不知道的情況,再看向教官韓征的目光越發的不同,敬佩之中夾雜著感激。
韓征笑道:“別聽煩啦瞎扯,把老子想得這么偉大。
告訴你們,這場仗咱們要是打不贏,大不了從緬甸離開之后老子腳底抹油溜了唄,誰傻傻的跑回來到他虞嘯卿這兒吃槍子兒啊!”
幽默輕松的話語再次讓隊員們跟著笑了起來。
只是在心底,所有隊員們無不卯足了一股勁兒。
這次去緬甸的戰斗,已經不止是關乎到大家的尊嚴,同樣關乎到立了軍令狀的教官的生死了。
“行了,廢話不多說了,各自的小組長開始檢查隊員的裝備攜帶情況,十點整所有人開始休息。”
命令下達之后,所有小組長們紛紛行動起來,隊員們配合檢查。
韓征則是找到了郝獸醫,玩笑道:“我說獸醫,你那八個傷員的情況怎么樣了?你可別給我說還沒有好轉,我可是從虞嘯卿那兒專門兒請來了醫生給你幫忙,還有你需要的的藥物,總不能再把人給瞧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