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唱了一場戲,就讓虞團座變成了虞師座。
你說說人家能不心動嗎?”
“你,你的意思是,他們是來替換咱們鎮守南天門的,要讓咱們回禪達去?”阿譯愕然道。
孟煩了笑了,“看來咱們的阿譯長官這些日子是有些長進了,還不至于太笨。”
“可哪有這樣的道理嗎?南天門明明是我們負責防守的,而且守得很好,怎么就突然要換人了?”阿譯憤懣道。
半個小時之后。
虞師第二主力團團長虞慎卿像是標桿一樣站在了韓征的面前,可以看得出來,虞慎卿一直在處處模仿著他那榜樣的哥哥虞嘯卿。
不止是說話的語氣,表現的神態,就連這標桿一樣的站姿似乎都極力地朝著虞嘯卿靠攏。
“韓教官!”
虞慎卿向韓征敬禮,能夠帶領著一群潰兵守住南天門,并斬殺竹內聯隊一千余人的人物。
這些日子韓征的大名禪達簡直是婦孺皆知,就連虞慎卿也不例外,心生佩服。
“師座的命令,南天軍的兄弟們辛苦了,接下來的駐防交給我們第二主力團,韓教官,你可以帶著你和你的兄弟們回禪達好好的休息休息了,感謝這段時日你們鎮守南天門的付出!”
當虞慎卿把這番話說出的時候,南天軍的將領們哪里還不明白,真讓孟煩了給猜中了,這虞慎卿是帶著主力團過來接手南天門防御的。
煩啦,不辣,迷龍,寡夫,哲夫等將領無不郁悶不平,一個個發著牢騷。
“竹內聯隊剛打過來那會兒怎么不見你們過來?現在眼見著南天門守住了,有功勞可撈了,就眼巴巴的趕過來搶功了?”
“就沒見過你們這么過河拆橋的。”
“沒有我們,南天門早就失守了。”
……
“好了,夠了。”
韓征的聲音讓孟煩了等人都閉上了嘴。
龍文章朝著虞慎卿苦笑,“我聽說虞團座是獅座的胞弟吧!真是好厲害,年輕有為,年輕有為啊!還請見諒,我這些兄弟們脾氣不大好,容易暴躁,畢竟這事兒擱在誰身上都不好受,他們總想發發牢騷不是。”
“可以理解,但這是師座的命令”,眼見開口的不再是韓征,虞慎卿的臉上涌現出傲然,“你就是所謂的川軍團團長龍文章吧?”
“無奈之舉,無奈之舉。”龍文章估計虞慎卿是調查過自己的來歷了,也不敢再糊弄,諂笑道。
“好大的膽子,無奈之舉可不能遮掩你冒充川軍團團長的死罪。”
“能在最前線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殺鬼子,自然得膽子夠大,龍文章臨時冒充川軍團團長也是為了收攏軍心,重聚潰兵,帶領這些潰兵兄弟們殺回怒江。
古人有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說法,龍文章只是為了收攏潰兵才假冒了軍官,況且我們大家也沒承認不是,現在他是南天軍的副總指揮。
虞團座難道還要治他的罪不成?”
韓征說著,凌厲的目光直視虞慎卿,虞慎卿畢竟是沒打過幾次仗的稚嫩軍官,怎么能抵擋得住韓征這種從無數次血戰中殺出來的老將的銳氣,他下意識地移開目光道:“怎么處理龍文章是師座的事情,我做不了主。”
“那就等做得了主的人來了再說。”韓征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