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鏐立刻看向朱堯媖,問道:“他說得是么?”
朱堯媖糾結了一會兒,才點點頭。
“那些個混蛋,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改日本王非得好好教訓他們一番。”朱翊鏐罵咧咧起來。
郭淡暗自松得一口氣,趕緊轉移話題道:“王爺,你是剛回京城?”
“對呀!”
朱翊鏐道:“我前些天去了一趟潞王府,郭淡,咱們這回可真的是發了,那李旦也回來了,你知道咱們五條槍得春...。”他心虛地瞟了眼李芳塵,又不敢讓她出去,只能小聲道:“就是那種畫冊,在日本賣多少錢么?”
郭淡問道:“多少?”
“最便宜也得十兩一冊,足足十倍價格啊!”說到后面,朱翊鏐樂呵呵笑了起來。
郭淡道:“小日本果然好這一口。”
“什么意思?”朱翊鏐好奇道。
郭淡一怔,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必須要精益求精,專門針對那些外國人輸出畫冊,這事我們得好好談談,避免被日本人后來居上,對我們反輸出,那可就糟糕了。”
朱翊鏐道:“精益求精固然沒錯,但是本王看那些倭人可沒這本事,一群野猴子,也懂畫畫。”
你懂個球!在這方面得天賦,咱們不認輸都不行。郭淡哼道:“人家要不懂得欣賞,人家會愿意花十兩買,想我中原人士,誰愿意出這個價錢。”
“這倒也是。”
朱翊鏐點點頭。
郭淡又問道:“如今潞王府得情況怎么樣?”
“那真的跟撿錢差不多。”
朱翊鏐樂得是嘴都合不攏了,“就我回來得前三天,每天至少至少都得賣出一萬兩得貨物。”
“才一萬兩?”
“每天一萬兩可不少了。”朱翊鏐是拍著椅把手,激動說道。
他等這一日可真是等得太苦了,可算是輪到他發達了。
郭淡問道:“有沒有弗朗機人?”
朱翊鏐道:“目前倒還沒有看見弗朗機人,大多數都是日本人,其次就是朝鮮人和我們漢人,不過,我看那些弗朗機人遲早也會來的。”
那就還不算真正開始。郭淡點點頭,又問道:“徐老先生的身體還好吧。”
朱翊鏐道:“看著要比以前要好一些。”
“那就好!”
“對了!我聽說我榮弟最近又出新花樣敗家了。”
“你說得是小伯爺學院?”
“嗯。”
朱翊鏐道:“他干些什么不好,開學院,敗家就算了,還會讓人笑話得,最近得少跟他見面,免得連累到本王,也少跟你在一起,你如今的名聲也不好。”
郭淡真的很想買塊鏡子給他。
朱翊鏐又搬著椅子坐到李芳塵對面,跟李芳塵聊了起來。
郭淡也就沒有打擾他們姐弟,悄悄上得樓去。
來到樓上,他便是一把抱住寇涴紗,“夫人呀!如今我的名聲已經比潞王還要臭了”
“你小聲點。”
寇涴紗啐了一聲,輕輕推開他,笑道:“這可都是你自找得,怨不得別人。不過你這么有辦法,這點小事,應該難不倒你的。”
郭淡坐了下來,道:“此事任何辦法都解決不了,因為此事是源于嫉妒。你想想看,徐姑姑,楊飛絮,李芳塵,還有夫人,就你們四個往我身邊一站,哇!是個男人都會來砍我的。”
寇涴紗一翻白眼,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忍著唄。”
郭淡嘆道:“倘若我跟她們真有什么,那我真的該罵,這簡直就是喪盡天良,可問題是我跟她們都清清白白,我這真是太冤枉了。”
寇涴紗似笑非笑道:“原來夫君的解決之法,就是要跟她們發生什么。”
“當然不是。”
郭淡一臉尷尬道:“我只是發發牢騷而已。咳咳,對了,夫人,你聽過負荊請罪的故事么?”
寇涴紗點點頭。
郭淡撓著頭道:“這‘荊’到底是什么?”
“就是荊條。”
“荊條?那你幫我準備一些,我明天要去負荊請罪。”
“啊?你跟誰負荊請罪?”